道关键在哪。
“你说,要是这种什么佛朗机炮转备到军中,又该是何等景象?”
武沐很是亢奋。
“皇上,沈指挥使也说了,此事楚墨不过有个构想,还不一定成功。”
影卫怕皇上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你们不了解楚墨。这小子若是没把握,屁都不会憋一个,若是真憋出来了,那便是有着绝对把握。武沐这话还真高估楚墨了。
“去把五德子喊来,就说朕要给定远伯府看赏……对了,那个顾轻歌,也一并赏了。”
“诺。”
这算是爱屋及乌。
影卫合上御书房门时在心里寻思着。
翌日清晨,辞别王猛等一众定远军军将后,楚墨与沈宏从陆路前往西宁。
虽然谈不上餐风饮露,但苦头算是吃足了。
原本想要追上船队走海路的楚墨,在看到满目疮痍的景象后改了主意,坚持要从陆路前进。
沈宏自然无所谓,他是担心楚墨这样的体质吃不消。
十六天时间。
一人双马,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全都花在了路上。
什么山贼,什么恶霸,短短半个月内碰上了不下二十起。
这其中一半是发生在途径洛河西路,河洛府周边时发生。
其实都是些生活无以为继的村民。
可途经洛河府时,楚墨心里堵得慌。
洛河府属于洛王封地。
这个誉王的胞弟,将河洛府修建的如同京都一般,内城、外城用一堵厚实的城墙分开,城墙之下还有三丈宽的护城河。
让楚墨心里发堵的内外城犹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般的巨大差别。
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楚墨这一趟跑下来,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对乾国的认知。
权贵就如同吸血鬼般,吸食的是那些平民的骨髓。
楚墨觉得税制改革分阶段推进太慢了。
“民生疾苦,战事又近,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平思所言甚是。”
沈宏同样感慨万千。
久居京都繁华之地,骤然见此景况,他也一时间心绪难平。
两人一时间都没了说话的心情。
日暮时分,前面隐约出现城墙的轮廓。
“前面应该便是西宁府了。”
楚墨簕住缰绳,看着西宁府五丈高墙。
这是乾国西边门户最后的屏障。
“大人,公子,可算等到你们了。”
斜刺里,十名黑甲步军拍马赶到。
说话的是尉官易小伟。
楚墨问道。
“已到了三日,所有水泥都已运入西宁府。”
算算时间,船队从太仓港出发至西宁府,整整花了二十五天。
易小伟说着将怀里楚墨给每艘船备下的信号弹引燃,红色综放天空。
“通知几个接应的小队,也让杨公子他们知道大人与公子已经到了。”
“辛苦了。”
楚墨点点头。
西宁府城门外,杨志远等人匆匆赶到。
看着楚墨与沈宏两人皲裂的脸皮,瘦了一圈的身体,众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杨志远明显感觉得到楚墨的眼神与之前不同。
他形容不出来。
或许是急迫,或许是焦灼?
他不知道这半个月,楚墨经历了什么,也不好问。
“走,抓紧时间,尽快寻址开工。”
京都,侯府。
赵飞燕头晕、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状态已经持续半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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