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开来。
“张首辅病才好,这便立下大功了。”
“是啊,张首辅毕竟是三朝元老,运筹帷幄,杀敌于千里之外。”
有秀才边走边说。
武沐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陛下,还去定远伯府吗?”
五公公小心翼翼问道。
“朕有说不去了吗?”
“奴婢多嘴。”
气氛不太妙,五公公识相的闭嘴不语。
武沐闭目养神。
誉王请战,武沐迫于西宁与定远关压力,加之武衡的确是目前朝堂上最适合的人选,不论战功还是领兵能力。
若是定远关的密信早到几日……
武沐摇了摇头。
“这世上没有如果……”
武沐想起楚墨临行前与自己的对话。
“誉王又如何?”
“上门请贤如何?三朝元老又如何?”
“给了你们兵部尚书位又如何?”
“朕……有楚墨!”
武沐喃喃道。
五公公忍不住看了眼皇上,恰好迎上武沐睁眼。眼神锐利而深邃。
五公公额头沁出冷汗。
这几句话透露的信息太过庞大。
楚墨等人已经沿着鲲山山脉潜入辽国西部。
斥候营早已全员出动。
“公子,斥候营传讯,前方有辽国部落,数量约千人,是否……”
徐怀问道。
“杀!”楚墨没有犹豫,“让会说景国话的弟兄一会装成景国逃兵……高于车轮的男丁,斩……徐怀眼中一亮,大声回道:“诺!”
进入辽国三十天后,这样的画面成为常态。
鲲山山脉由西往东,辽国后方被一股三千不到的骑兵彻底扰乱,各部族损失惨重。
更有好几次,运往前线的各式补给或被焚毁,或被抢夺。
补给线被彻底切断,损失惨重。
再加上几十万大军靡费日盛,定远关却迟迟攻不下来,各族族长齐聚王庭,讨要说法。
辽汪震怒,下旨王庭禁卫出动,搜寻那股狡猾的敌人。
同时,迫于压力下,将坐镇前线的耶律仲齐召回问话。
楚墨等人遁入鲲山山脉的二十日后。
奉召回返的耶律仲齐一行即将穿过銀山山脉。
旗帜飘扬,绵延开去。
居中而行的耶律仲齐摆手止住了队伍前行,目光落在西侧崖壁上。“将军,可是有和异常?”
“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耶律仲齐定了定神说道。
副将大惊。
一向鲲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军,竟然露怯了?
“可是因为王庭此行不容乐观?”
副将问道。
“不仅仅如此。那遁入鲲山山脉的楚墨,让我如鲠在喉。”
那股匪兵乃是楚墨带人伪装,这事与哲别的来信两相印证并不难猜。
可楚墨竟然能在哲别箭下逃生,这令耶律仲齐想不通。
尤其哲别信中提到的,楚墨竟然凭空多出了个黄金盾牌。
黄金盾牌……想到这,耶律仲齐眼睛眯了起来。
那是耶律仲达靡费巨资打造的盾牌。
“回定远关。”
耶律仲齐挥手说道。
看向西侧崖壁,耶律仲齐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种情况在晋升武术大师后,只有一回。
那还是十年前,辽国侵入景国时,箭神哲别在落星峡刺杀他的那一回。如出一辙的感觉。
不,这一次,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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