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怒不可遏的吕定宁,又看看沉着脸盯着吕定宁的贤王。上前一步,欠身道:“王爷,在下先下去了。”
贤王淡淡的说道:“不用,你是本王的近身侍卫,应随侍在本王左右,不必在意旁人如何说。”
“他在王爷身边做侍卫?”吕子勋看着花瑞钧问道。
贤王白他一眼,“不然呢?”
原来只是个侍卫,吕定宁意识到自己冲动,立马朝贤王拱手欠身道:“王爷,那什么,刚才对不住了。”
贤王没有再看吕定宁父子二人,对身后的花瑞钧说道:“你随本王来。”
花瑞钧欠身道:“是。”
贤王带着花瑞钧走到齐王边上的桌子坐下,贤王坐在前排,花瑞钧坐到贤王身后。
吕定宁见贤王看也不看他便走开,知道自己今儿将人惹恼了,于是跟在贤王身后追了过去,在贤王边上的桌前坐下。
赔着笑说道:“王爷,刚刚在下犯浑了,说了不该说的话,都是在下不对。在下在这儿给王爷赔不是了,还请王爷原谅在下。在下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了。”
吕定宁是位犯错快,认错也快的人。
每回犯了错,他都会保证下回绝不再犯。可遇上事,牛脾气立马上来,他便将自己的保证抛到九宵云外,等意识到自己错了,他再迅速认错。
如眼前这般,粘着苦主,直到苦主点头原谅他为止。
贤王今儿恼了,对吕定宁的道歉视若无睹,侧身朝齐王拱手见礼道:“二哥好。”
齐王举了举手里的茶盏,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礼了。
吕定宁见贤王不理自己,继续道:“王爷,在下只是心直口快,真没有什么坏心思。
王爷看在娘娘的面上,就原谅在下这一回。在下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了。”
贤王被吕定宁磨得心烦意乱,很是无奈,只得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对吕定宁温言道:“刚才的事,本王知道二舅是无心的。本王未生二舅的气。二舅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吕定宁得了贤王的原谅,心情舒坦下来,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无话找话的与贤王搭起话来。
吕子然早看出贤王的不耐烦,可他心里记恨吕定宁,不愿与吕定宁多话,于是佯装不知的与吕子枫闲话。
贤王几次看向吕子然,希望他能将吕定宁请走,吕子然与吕子枫凑到一起不知说什么,压根不看他,让贤王很恼火。
吕子健见贤王频频看吕子然,起身走过去,低声问道:“王爷,可是有事?”
贤王看一眼吕子然,对吕子健招招手,吕子健低下头去。贤王交待道:“想办法将二舅带走,立即!”
吕子健懊恼给自己揽了个大麻烦,硬着头皮应下,“好!在下明白。”
吕子健嘴上应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吕定宁弄走。
从进到会客厅起,秦王一直垂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风波从起到落。直到贤王落坐,秦王才跟着落坐。
贤王今日能忍下吕定宁与吕子勋,让秦王很意外。
这几年,贤王的性子变了许多。
当然,贤王讨厌一个人,恨不得将这人从自己身边拎走时微微噘起的嘴,以及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依然没有变。
秦王见吕子健愁得眉头打结,知道他犯难了。
他不想一场宴会被吕定宁父子搅和了,于是开口朝吕定宁说道,“二叔,你坐这边来,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吕定宁一听秦王叫自己,赶忙从坐位上站起来,“好的,在下这就过来。”
吕子健见吕定宁被秦王唤走,往秦王那边投去感激的眼神,而秦王目光落在吕定宁身上,压根没有看他。
吕定宁坐到秦王身边,开口问道:“什么话?秦王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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