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说什么?我照顾她?”刘琛指着自己鼻尖,“我?照顾她?你是忘记了我和她的关系了?” “没忘,但是我一直怀疑。一苇很懒的,我其实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费那个劲和你过不去。她这样的人,如果真不喜欢一个人,要么弄走,要么弄死。何必还留你在眼前看着碍眼堵心。” 地洞上下都一片沉默。 夏侯淳斜眼看狄一苇。 还真挺了解的啊。 狄一苇面无表情。 最了解你的果然是你的敌人。 “把她交给我吧,我很担心她。”楼析道,“相信我,我会带她走,我会照顾好她。我拿我的性命和前程发誓,没有人比她更重要。” 刘琛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他骂了句,“疯球。” 他站起身,伸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不想听你这些废话,我完全不懂你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但是现在,酒喝完了,你也该走了。” 楼析沉默着,半晌慢慢起身。 地洞下的匕首收了回去。 没有机会了。 楼析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榻上,也不知道在看哪里,空洞地道:“如果想好了,或者遇到难处了,来找我吧,相信我,我真的是想保护你。” 刘琛,“神神叨叨的!指挥使好走!” 门板打开又合上,外头的风雪瞬间闯入又被驱散。 刘琛一屁股坐在榻上,摸一摸后背,已经汗湿了。 半晌他掀开毯子和木板,和底下道:“指挥使,怎么办?我觉得他发现你们了。” …… 阵前俘虏没有奏效。被押了回去。 将领请示裘无咎,若是一个时辰到了,俘虏还杀不杀? 裘无咎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君子言必有信乎。” 将领会意,退下。 裘无咎继续拿千里眼查看王宫,寄希望于找到什么漏洞。 却在千里眼里忽然看见苍白的脸一闪。 他一皱眉,认出是乌梁云珠。 这女子先前在山道上回眸给他印象很深。此刻她又出现在王宫里,且神色仓皇,脸上隐约还有血痕。裘无咎心中一动。 这姑娘瘾犯了? 看她的境遇,似乎不大好。 确实,她的父亲谋夺王位,丹野上位后,怎么可能善待她。 现在丹野刚刚得位,又被围宫,自然不好急着清算,暂且留那姐妹一命,等到危机解除,这姑娘也就活不了多久。 死亡威胁之下,自然是要做点什么。 裘无咎对身侧的人示意,便有人张弓搭箭,箭上绑上一个小袋子,射向宫墙。 此时双方都在休战休息,乌梁云珠所在的一角不显眼,看见箭射来,她头一缩,箭嗡地一声钉在山缝里。 又过了片刻,一条手臂颤颤巍巍伸出来,拔出了那根箭。 裘无咎露出笑意。 戴着乌梁云珠面具的铁慈打开了袋子,也露出了笑意。 袋子里有半颗乌梁云珠吃的那种黑果子,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只要她能帮忙打开闸门,或者说清楚王宫机关,裘无咎就会给她更多的补药,且保她们姐妹性命,一生富贵无忧。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铁慈笑笑,心想裘无咎确实也是心机深沉了,竟然布下了这么一层暗手,若非阴差阳错,乌梁云珠追逐自己又被丹野给杀了,容溥又善知药性,这暗手谁能发现? 她随手捡了根烧焦的箭枝,撕了块衣裳,衣裳上还咬破指头蹭了点血,做出狼狈焦灼之状,给裘无咎回信。 信中说那闸门的开关方式她虽然知道,但是这边守卫全是新王的人,如果她帮忙开了门,裘无咎的军队可能还没到,她就被新王的人给杀了,所以为了保全她的性命,她要裘无咎亲自带人打到最后一层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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