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赵时台见御景司发怒,忽然觉得脖颈剧痛,他捂着脖颈上前来,跪在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你.......” 如果放作以前,他断然饶不了赵时台。可眼下他得三思而后行,杀了赵时台,失踪案不仅破不了,颜汐芸也会怪罪他。 “其他人先下去!” 话音落,张氏夫妇和三儿便起身退下。 堂内除了衙役们,就只剩御景司、赵时台和左吴三人。 赵时台巡视了眼四周,额上的冷汗犹如雨珠般大小,滴落在地上。 御景司强忍着怒气,一字一句的说道“只要你说出实情,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闻言,赵时台抬起头,一遍遍的用袖口擦去冷汗。 “其实此物叫血蝶!” 御景司听后,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一皱“血蝶?” “是。此物乃是不祥之物!传说只要有它出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大大小小、死状惨怖的命案!” “什么传说?你给我从头到尾的说清楚!” “此事说来话长了......” 御景司再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那你就给本王长话短说!” “是是是!”赵时台全身一抖,战战兢兢的答道。 “相传在一百多年前,本地.....下官说的邻县!本地突逢天干水涸,常年如此,导致庄稼不长,野味不见。人们为了活下去,从啃食树皮到后来的活吃人肉,那是民不聊生,堪称人间地狱!后来有一日,一个自称是活神仙下凡的道人来到了本地,他写下了几张符纸,并将那些符纸分别在庄稼、树林等等地方烧化,就在那些符纸被烧化后的下一秒,春雨不断!道人解救了本地的人们,让他们重新过上了正常的日子。一直到后来........” 说到此处,赵时台忽然停顿了,御景司皱着眉头,盯着他。 突然,一旁被吓傻的左吴接过话茬,缓缓开口, “后来人们为那道人置办了一间宅子,和一座神庙,每日每年为他供奉香火。从那之后,本地就再也没有遭受过任何天灾人祸。时间一长,人们就将道人的善举当做成了理所应当,他们开始妄想着成仙,纷纷求着道人收自己或自己的孩子为徒,但道人全都将他们拒之门外了。人们不爽,开始拆他的神庙,还趁夜黑,打断了那道人的手脚,活生生的将他赶了出去。” 赵时台接着说道“人的薄凉,令那道人寒心。可那道人有法术,一夜之间,他的手脚就全部接上了,但他心中不甘,发誓要回去报仇!” “难不成他动了杀戒?”王肆听后追问道。 赵时台摇摇头,道“那道人一心向道,正义凛然。他所想的是,要回去拿回曾给予人们的东西。庄稼、田地、野味和安稳的日子!” “可是那个道人回去之后,不是还会被赶出来吗?”王与辉不解的问道。 “道人会法术,再当他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改头换面,焕然一新了!道人变作了年轻男子的音容相貌,再次回到了本地。他回去之后的第一天,天就开始不下雨,第二天,人们的庄稼开始莫名的枯萎,第三天.......” 赵时台话还未完,白崇义又打岔道“东西全部收回了?” 赵时台缓缓的摇摇头,目光无神。 再看一旁的左吴,同样的神情。 “到了第三天,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变成了嗜血、食人的疯子,白天出没,夜晚躲藏,嗅觉十分灵敏。短短数日,人们就回到了多年前的‘地狱’!而道人就每日坐在街边,看着那些人互相残杀.......” 一百多年前 在街边的破庙外,总有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依靠在墙柱上,他嘴角微翘,他那双原本应是温柔如水,含情的桃花眼中,却满是冷漠和不屑。 在他的眼前,正在上演一幕活吃人的场面。 可他不仅不害怕,反而是微笑着目睹它的发生。 街上充斥着刺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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