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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辉答道:“圣使有所不知,这个贵殷正阳于谷风还在世之时就曾偏帮雷火一族,不但对雷火雄私放肖云峰进入地灵界之事不予追究,还在地灵界原储君嬴轩和东平王昭德率领大队人马进入天灵界之后极力为犯下重罪的雷火刚父子开脱,最后竟然只是命其闭门思过便草草了事,由此可见,正阳跟咱们并不是一条心。还有,据职下的内线密报,当初正阳亲率大军前去截杀嬴轩和昭德之时,明明有数次已经发现敌军行踪,将之包围歼灭只在朝夕之间,可正阳这个主帅却在这紧要关头寻找各种借口故意拖延行军速度,最终导致地灵界的叛军成功与前来接应的玄都之人汇合,乘船逃往了雾岛。综上所述,职下以为贵殷正阳已经不再适合担任掌军长老一职,因此职下在得到首尊大人的首肯之后,便开始逐步削弱正阳的军权,至今日事发,虽说正阳还顶着一个掌军长老的名头,但他基本上已经是个有职无权的光杆司令了,而这应该就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反叛的理由了!”
见祥柳的目光看向自己,智信忙道:“挚辉所言不虚!从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正阳这个人果然是心怀叵测,所以老奴才会支持挚辉架空正阳。老奴本以为此事不大,这才没有向圣使禀报,谁知竟因此惹下泼天大祸,对此老奴深感愧疚,还请大人责罚!”
“从掌军长老手中夺取军权,你竟然认为此事不大?”祥柳骂道:“看来宗主大人的眼光果然精准无比,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呢!哼,你自己愚蠢也就罢了,却白白辜负了本使对你的一片栽培之心!”
祥柳的这个话就说的很重了,智信哪里还敢挺腰子站着,忙跪倒在地,口中只是说道:“老奴知罪,请圣使责罚!”
祥柳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算了,本使现在还没心思收拾你,你先起来!对了,你刚才不是说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把肖云峰等人抓回来吗?那你说说看,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多谢大人宽恕之恩!”智信站起身,先给祥柳施了一礼,这才继续说道:“为今之计,恐怕只有大人您和老奴亲自出手了。既然跟肖云峰身边有正阳这个九花冥师相随,那么除了您和老奴,还有谁能治得了他们呢?”
“你我亲自出手?”祥柳皱着眉头道:“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大人有所不知!”智信说道:“虽说灵都目前还有挚辉、睿源和方追三个九花冥师,但是因为花色略逊的原因,只怕挚辉和睿源都不会是正阳的对手啊,而唯一能力压正阳一头的方追长老估计也靠不住。在老奴看来,尽管这个方追已经宣誓效忠于您,可是从他平日所做的事情来看,他的投效只怕也未必就是真心实意,倘若在追捕过程中他有意放水,那岂非是适得其反、放虎归山?圣使,兹事体大,咱们可不能冒这个险哪!”
“那就不能让挚辉和睿源一起行动?”祥柳说道:“难道他们两个加到一块也打不过正阳?”
“话可不能这么说!”智信说道:“刚才老奴已经禀报过,肖云峰的这次出逃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个策划之人想必就是正阳。您要知道,正阳可是做了几十年的掌军长老,对兵法战策的理解和运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因此这一次为了逃离灵都,这条老狗居然虚虚实实一共布置了八条可疑线路,而这八条线路究竟那一条是真的,我们根本无法判别,只能一条一条地去证实。如果按您的意思让挚辉和睿源慢慢去找,运气好了一碰就中还行,可万一运气不好,来来回回耽误了时间,最后被肖云峰跑远了,那可就麻烦了。”
见祥柳还在犹豫不决,智信又补充道:“大人,还有一件事请您留意。如今咱们刚刚对灵都进行了清洗,处决了一大批不肯效忠‘圣元界’的逆贼,正是实力最为空虚薄弱的时候,而我们的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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