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了字以后,这小小的店铺生意越来越好了,特别是那上好的珍珠粉,供不应求,香露,特别是薄荷香露,特别受那些正在苦读的学子追捧。
今日胭脂铺子出了一个新品,洗脸用的猪胰子皂,杜夫人来了。
正好和叶晩瑶碰上,两人就坐在后院说起了近日的家常:“冯夫人近日的婆婆来了,说是在府里给她这个儿媳妇立了好多规矩。
冯夫人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不在意这些小节,她夫君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从小兵做起一路爬上来的。
她那个婆婆大字不识一个,还嫌弃冯夫人不识字,这不,自己亲自做主给他儿子纳了一名妾,现在又要纳第二个,冯夫人反驳了一句,她婆婆
就不愿意了。
前几日还见我说这事儿,本来还想约这你,又怕打扰到你,没敢约。”
“我近日在家也没什么事,正无聊呢。”
“其实我最近除了见冯夫人一面,也没怎么出门,近日坊间把那个国师说的可邪乎了,前些日子在朝堂上不说说了那天宫里霹雷的事儿,大家都觉得国师一派谬论,但皇上深信不疑。
还有前几日朝堂之上当面指出了与皇上相克的大臣,皇上一个调令,把一品大员贬到了一个知州,结果第二日皇上的身体就好了许多,说是能看透一切机缘。”
“这么邪乎?”叶晩瑶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看来以后不能出门了。
“可不是,最后坊间传,这位大臣之前得罪过这为国师大人,所以呀,现在许多大臣夫人们,没事儿都不敢出门瞎逛,生怕得罪了国师,然后国师在借着由头和皇上这么一说,这官位或者人命就到头了。”
“皇上这么信任这位国师呀。”
“可不是,近日听说皇上身体好了,不少嫔妃都开始争宠,那宛贵妃不是因为你的事儿禁足了么,结果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被皇上解禁了。”
“她呀?毕竟有王丞相这个父亲面子呢。权力至上,那向那些被欺负的嫔妃,家势不强,皇上给了面子,罚上一罚,也就过去了。”
杜夫人听了叶晩瑶的话没忍住噗呲笑了:“也就北尧夫人有着魄力敢于和贵妃抗衡。”
“我与宫中的那些妃子们并不熟悉,这宛贵妃仗着掌了凤印,觉着就是后宫至高无上的人了,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倒也是。”杜夫人讪讪的笑笑,她是没北尧夫人这个魄力和能耐。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贵妃没事儿也不会见她这种人呀。
和杜夫人分开后,叶晩瑶本来想去看看前些日子外公给她的那些在都城的铺子。
她大致翻看了一下,有一个酒馆,还有一个瓷器铺子。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这叶家的生意由谁帮着来打理。
未清帮着管理将军府里的各种铺子,卫星辰管理着胭脂楼,冷府的生意婆婆也只给了她都城的一些铺子,她自己也能忙活的过来。
这叶府的生意除了都城的,大多都是在北昌县那边。
她其实想亲自过去一趟,让叶家的族人看看,当初那个他们说的天煞孤星,扫把星,现在是何等人物。
可惜现在根本走不开。
南莲最合适,不过她舍不得让南莲离开。
叶晩瑶觉得,还得从外面培养管理的能手和人才。
南锦嘱咐母亲年前一定要回去,在北境不要待太久,他怕母亲年纪大了,适应不了这里的天气。
这北境到了冬季,年纪大点儿的老人和刚出生的孩子,都是最难熬的时候。
每年到了冬季都会死很多人。
“皇上,南郡那边回来人了。是祁将军的副将,说是有事儿禀报。”
“传。”
这边王副将紧赶慢赶终于提前了一步到了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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