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简直是残忍至极,也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当初东临发生瘟疫,根本没有死那么多人,是东临王和蔡莹那个老贼虚报军情。”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为了家人,不敢做无畏的牺牲,只好假意听从,再后来蔡莹把我们这些人打乱分散,一部分带到了一个隐蔽的矿山上,让我们没日没夜的为他们炼铁。”
“不对呀,前几年你还进都城述职呢。”
“那不是我,那是假扮的,当时我女儿被临郡王抬到了后院,做了侧妃,他也想用笼络蔡莹的老路笼络我,我没法子只好把一直藏在身上的虎符交了出去,是假扮的人拿着虎符去了都城。
后来”田七这脸色凄苦一片,喉咙哽咽了几分:“后来,我女儿不忍让我这个当爹的屈服与这种奸诈小人之下,就选择了自杀,不给我这个爹填牵挂。”
“那这么说,昌邑守城的并不是你的人。”
“自然不是,这些年东临王把所有的兵都放在了亳州,紧挨着北境信都的地方,包括我们,除了一小部分在矿山上劳作,一小部分在守边城,剩下的都在亳州,他想偷偷的吞没天庆国的边防,占领一部分土地,然后再占领北境的信都。守变成的那一万多人,正好那段时日被东临王调到了信都。”
“大乾才是三国中土地最富泽的,东临王怎么想着向土地贫瘠的天庆下手。”
“大乾虽好,但对于他一个小小的州城来说,不到三十万的兵,他根本打不过人家,而且,大乾和咱们接壤的地方,都是一望无际的海。他要向大乾反动攻击,就只能从昌邑,但挨着昌邑,大乾的那些土地,人烟稀少,天气恶劣,根本不适合种植,这样的地方要来何用。”
叶晚瑶听南锦说过,昌邑两边分化很厉害,就是说的两级,西边的地方紧挨着天庆,常年干旱少雨,东边的地方紧挨着大乾,常年雨水多,很容易水涝。
“东临王想要天庆和亳州接壤的地方,也不知听信了那个能人异士的建议,说紧挨着昌邑的地方,铁矿石更多,不但有矿石,还有煤矿。
而且天庆最注重的地方是和咱们南月争的是边城c信都和禹州。根本不可能想到和东临亳州相邻的毫无人烟的地方后有人入侵。”
“那现在呢,你的那些人都我去哪了。”
“有五万人在伏州守着,还有一万多人在矿山那边,不过我们趁着东临王自顾不暇的时候,让他们偷偷转移了地方。我们这两年找到了一个无人峡谷,都在那边藏着呢,我们收集了许多临郡王要自立为王的证据,趁着东郡发生瘟疫,他们不暇顾及这边的矿山,而且,在毒人没发生前,他们就已经把军队调去了亳州,准备给天庆来个突袭,可惜天算不如人算,东郡被大乾国的人先了一步,他们不想失去昌邑,也不敢暴露自己的军队,所以就让我带着人回伏州抵抗敌军。
东临王又怕我趁着这个绝好的机会和汇合的朝廷的将军通风报信,所以就抓了我儿子威胁我不要乱说。
我儿子虽然重要,但上万的将士和家人更需要我来负责,所以我趁着东临王被其他事儿绊住脚的时候,让人偷偷的潜入了昌邑,去了矿山那边把剩下的兄弟和家眷藏到了峡谷里。
可万万没想到,东临王根本就是想要我死。
我一个兄弟无意中听到了他一个亲兵的对话,想把昌邑失守责任直接推到我身上,让那新来的将军当场治我失职之罪。
我自然不甘心,我的一个兄弟,知道我不会临阵脱逃,当晚迷晕了我,让几个兄弟护送我出了东临。
让我带着证据先一步去都城见皇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伏州城,但我们不确定皇上会不会信任我们的话,或者对我们发怒,听说这几年皇上喜怒无常。”
“所以你们到了这里,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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