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规矩?就算是世家千金,那礼仪气度是由内而外散发的,不是我走两三步,你走十几步!”箜篌月觉得脑壳疼,难怪墨姐姐不管闲事。 她这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去? 是等到升仙会结束了好去现场捡垃圾?! “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嘤嘤嘤嘤……” “妹妹,我不该拖你们后腿,都是我不好,我自己去跟公子解释。”女修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女修眼看顾九和陆景珩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盈满泪光,像是活脱脱在后面被箜篌月欺负的不成样子。 顾九一袭红衣桀骜不驯,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慵懒随意的感觉,嘴边的笑容缓了下来:“原地休息半刻钟。” “是我拖累姑娘了,实在是对不起。”女修盈盈一福身:“你们别跟我客气,我给你们做吃的吧,算是报答。”一边说,一边柔弱的看向陆景珩,又咬咬唇低下头。 半晌,没有一个人拦住她,女修面子挂不住,只能去找东西做吃的。 再半天,女修回来了。 一条巴掌大的鱼串在了树枝上,烤的黢黑。 还有几颗野果,青的不行,看着她牙都要酸掉了。 箜篌月眼神扫过面前的东西,这是人能吃的?会不会烂肚子? “公子,这是我特意找回来的,你尝尝。”女修当着她的面含情脉脉的看向陆景珩。 合着她跟箜篌月在她面前都成了瞎子?还是笃定她们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 陆景珩没有说话,面色淡淡,眸光淡淡。 “公子。”女修想要上前一步,陆景珩一拂袖,她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狠狠砸在树上又滚落下来,直接吐了血。 “再上前,死。”陆景珩声音温润如风,却顷刻间白衣浮动,冷的没有一丝情绪。 箜篌月咽了咽口水,传闻景公子不近人情,但凡有接近的女修,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这个只是吐血,都还算轻的。 果然,墨姐姐是唯一能够靠在景公子身边的人。 女修脸色更白了:“公子,我……我……”半天没说出几个字,目光更加的无辜可怜了。 “不是要去升仙会,走了。”陆景珩眸光深深看了一眼从始至终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顾九,温润的声音微沉。 所以,他身边就算有女人勾引他,也没关系么。 顾九顿了顿,声音轻:“等等,有些不对劲。” 也许,这一次,能够知道一些修士到底是因为什么失踪了。 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哪里不对……”箜篌月才说了几个字就感觉头越来越昏昏沉沉,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眼皮合上倒了下去。 那女修更是意志力薄弱,直接晕了过去。 顾九看向陆景珩,相视一眼,也假装晕了过去。 原地出现几个黑衣人,再然后,一阵黑暗气息游离,所有人都消失在原地。 —— 墨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 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牢房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 一层一层的牢房被黑暗模糊了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淅沥的雨下墨色里。 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隔壁牢房里。 吊死的修士被风沉重地吹动,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 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 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尸体丹田处,被直接挖了一个大窟窿。 箜篌月和那个女修都没有醒。 顾九随手给箜篌月布下一个保护结界,随即看向陆景珩:“也许这段时间失踪的修士跟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关系。” “地下十层牢房,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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