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看谢凌一本正经分析,哦了一声,说:“其实没多大点事儿,我睡不好的几率,大概是百分之零点一。”
一般情况容欢几乎是沾床就睡啊。
说完这句,她灌了一杯水,而后扭头看着谢凌,突然就顿住了……
刚刚迷迷糊糊没注意,现在清醒了才发现,谢凌唇角好像多了一处伤,而且已经微微结痂。
看这程度,应该是昨夜弄的吧?
容欢秒反应了过来,砸了砸嘴,啧,谢凌真的好懂。
昨夜说不让他弄伤口,他倒是听话了,结果身上没有,嘴上有,这可比原来那几次更让人有想象空间。
“大人?”
谢凌想着既然大人醒了,那他也要回去了,就出声告辞,结果就看到大人一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唇。
谢凌没解释,又笑着唤了声,“大人,我回去了?”
“大人,您听到了吗?”
容欢这才回神,“啊?听,听到了,你回去吧。”
谢凌嗯了声,刚想打开门出去,就听得门外婢女通传,“大人,四爷来了。”
谢凌一怔,来的倒挺快,大人还没通知他呢,夜阑石就知道了,他挑了挑眉。
容欢听到也诧异了下,而后挥手,“本大人知道了,稍后就过去。”然后又转过头看着门口的谢凌,“你先去洗漱一番? 待会儿随我一起过去吧。”
谢凌应是? 转身之际又想起了什么,扭头冲着容欢耳语了几句要了一样东西才走。
两刻钟后,落樱主殿。
晴柔被拖了上来,拖上来之前? 容欢让人寻了一套朴素的衣裙给她换上。
毕竟昨夜她的衣服被打的支离破碎。
夜阑石见到奄奄一息的女儿? 上前就是两巴掌,一副怒气勃勃的样子,“逆女,你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天雪姐姐该有多伤心?”
晴柔被打的眼冒金星,也打的更加清醒了两分? 在牢里她就后悔了,无比后悔,她不能失去夜阑天雪的庇护,绝对不能。
晴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解释,“爹,爹,我也不知怎么就脑热说出了那种混账话? 但是我真的把天雪当姐姐的? 您知道的? 在家里我也经常说天雪姐姐对我好? 我怎么可能会利用她呢,又怎么可能把姐姐当傻子,女儿昨夜真的有点不对劲儿,那些话并非出于我本心啊? 爹? 您快帮我跟天雪姐姐解释下? 女儿真的不是那种人。”
夜阑石哼了一声,又扭头满面愧疚的看着容欢,“天雪,四叔知道,这件事是晴柔不对,她口不择言伤了你的心,你要打要罚,或者要处死她,四叔都没话说。”
晴柔听父亲这么说,并没有帮她解释,瞬间慌了,跪在一旁扯着父亲的衣袍哀求,声泪俱下。
夜阑石则是一副痛心又无奈的样子。
容欢面容很淡,看着下面的父女情深大戏,内心无波无澜。
不,也有点波澜的,就是晴柔这哭戏实在不及格,你哭的时候,麻烦不要一直瞥镜头好嘛,看着跟刻意提醒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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