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给了胥少宁一瓶药,而后又给了他一个方子,还有一包金叶子,“药瓶里的药,每次服用一颗,然后按照药方上泡药浴,每天两次次,每次一个时辰,泡四天,四天后带着火灵印去云水楼阁附近等我。”
“我会帮您重新修复灵丹。”
他叮嘱道很淡定,惹得胥少宁一直在打量他,虽然对方带着面具,但是看外表也能猜出最多是弱冠之龄,如此年轻,当真能修复他的灵丹吗?
他疑虑了一瞬,摇头又甩去了这种想法,此刻的他,早已没有任何能力去质疑人,只希望面前这个男子,是他最后的曙光。
胥少宁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属下礼,沉稳的应了一声,“是。”
既已立约,再无反悔之余地。
谢凌回头,眸底跃出一丝满意,“我现在要带你走,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
胥少宁摇头,顿了下,又道:“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我走?”
他被困在这里,是有人授意的,这般明面走,怕是掌事儿的不会放人。
谢凌对他的担心不为所动,率先推开了门,掌事的还在乐呵呵的抿着小酒,哼着小调,好生惬意。
谢凌走了过去,扔了一包银子,“这人? 我要带走。”
掌事的接过银子本来很开心? 恭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谢凌的这句话弄得沉下了脸色,“抱歉,这位客官? 夏树? 不能赎,他签的是死契。”
谢凌淡淡,亮出了一枚令牌,掌柜的瞬间瞪大了眼,震惊的嘴唇都在哆嗦。
谢凌将令牌重新放回乾坤囊,语气温温的? 可是神情又凉的很,“现在开始,夏树已经死了,后面的事儿,掌事的应该知道怎么安排了吧?”
掌事的回神,又堆起了招牌的笑,笑的更谄媚了? “知道? 知道? 小人一定办妥? 夏树会死于一场意外的。”
他说完,还吩咐人去取了夏树的死契。
谢凌满意的勾了勾唇,“还有,我家主人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相信掌事的一定会守口如瓶吧?”
掌事的点头如捣蒜? 嗯嗯嗯? 小人啥都明白,大人尽管放心。
谢凌光明正大的带着胥少宁离开了。
掌事的摸了摸额头的汗,那男人亮出来的,是夜阑家族的红莲令。
在这崇吾大陆,谁敢招惹夜阑家族?
他收了人的钱,把夏树留下折磨,但是有更高权利的人保他,掌事的肯定忙不迭的甩过去。
反正,回头捏造一个夏树死于意外就可以了。
谢凌回去后重新沐浴了下,掏出了红莲令摩挲了下,没想到,这个令牌还挺好用。
这是他在晴柔身上顺的,这是夜阑天雪当时溺爱晴柔时,送她的红莲令。
红莲令珍贵,只有嫡系的人才能拥有,晴柔得到了红莲令不知道做了多少强取豪夺的事儿。
晴柔当时想诱惑谢凌,让谢凌以为她背景也不错,便拿出了红莲令显摆。
谢凌顺走后,犹豫了下,并没有还给大人……
等等我,大人,等等我。
翌日,睡饱的容欢收拾整齐,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扎了一个简单的高马尾,开心的去敲谢凌的门。
她迫不及待的想去岁荣山看看。
旅游在现代就是她最想做的事儿,只是可惜,没钱没时间,难得在古代能得到满足。
容欢哼着小曲儿,往谢凌的房门处走,猝不及防遇到了开门出来的傅寒。
这一开门,两人顿时都愣住了。
傅寒:夜阑天雪?她怎么会在这?
容欢:傅寒?真是傅寒啊,她还以为昨天自己看错了呢。
昨天吃烧饼那会她好像看到了一个马车,马车前面坐着一个男子,只是匆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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