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兄弟二人倒是满不在乎，杨二郎道：“小公爷，您说的这个造纸厂有没有搞头？”</p>

    这个时代造纸术有了质的飞跃，宋朝人由于工商业的需要，对一般用纸的制造进行改良，生产工艺已经和现代差不多相同，成本才降到最低。</p>

    所以石小凡若是建个造纸厂，利润并不是很高。</p>

    没有高利润的产业，石小凡是不想涉足的。而他还是想建造纸厂，并不是宣纸或者黄纸，他想做卫生纸。</p>

    这说起来有些恶心，古人没有卫生纸。穷人都是用石块瓦片解决，像是达官显贵才能用得起黄纸。</p>

    而皇宫贵族或者如石小凡土豪之流，都很少用丝绸擦屁股。人们用的更多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棍子。</p>

    因为宣纸和黄纸粗糙，用来做卫生纸并不方便。而丝绸又贵，除了后宫嫔妃和皇帝外旁人也用不起。</p>

    所以说，卫生纸的制作迫在眉睫。还有，石小凡还想在卫生纸的基础上研制姨妈巾，只是不知道在保守的古代销售如何。</p>

    由于国人向来比较含蓄，很少有记载女子月经期是如何度过的，直到1975年考古学家在福建有一重大历史发现，当时考古人员挖到一座南宋贵族妇女古墓，墓主人身份很快就被确认，是一位名叫黄晟的女子！她16岁嫁给赵匡胤第11世孙，17岁时意外身亡。巧合的是，在她身亡这天恰好处于月经期，于是考古学家就在墓穴里发现了大量的细布条。</p>

    像是后宫，用的也是丝绸里面夹着棉花。而平头百姓甚至只能用一些自己缝制的布条，上面夹一些形状各异的粗糙纸片甚至是草木灰。而且这些东西都是循环使用，洗干净了下次备用的。</p>

    卫生纸制作简单，成本非常低，到时候不愁销路。</p>

    “老子看中的生意，像是没有搞头的样子么？”</p>

    二人唯唯诺诺，又立刻喜笑颜开起来：“跟着小公爷，定然能够发大财！”</p>

    说是不担心，其实石元孙是彻夜未眠，一晚上没有儿子的消息，石元孙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天亮。</p>

    “德旺，什么时辰了？”</p>

    “国公爷，这才卯时，小公爷还没回来。”</p>

    石元孙叹了口气，披衣起床。</p>

    清早的空气清爽，可石元孙却清爽不起来，他眼巴巴的看着府门外，希望能看到石小凡的影子。</p>

    “国公爷，穿上吧，早上冷。”刘德旺递过来一件长袍。</p>

    石元孙只好心不在焉的穿上，然后坐在石阶上继续看着府门口发呆。</p>

    太阳渐渐升起，石元孙连姿势甚至都没有变过，可怜天下父母心，一晚上他都为儿子担惊受怕。</p>

    “小公爷回来啦！”大门口一个值班的狗腿子喊了一声。</p>

    石元孙猛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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