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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福又惊又喜：“可是青色的？”</p>

    大肚腩大拇指一翘：“厉害，确实是天青色织锦布料。”</p>

    “还有么，拿来我看看！”</p>

    谁知道大肚腩摇了摇头：“杭州段家织锦确实是好布料，可是价格太高。在常人看来，和城北布料没什么区别。所以我进了一些也不好卖，以后就没有再进。”</p>

    小公爷果然是神仙，这都查得出来。来福是又惊又喜，他终于有了线索：“快说，是什么人来买的？”</p>

    无商不奸的大肚腩却闭了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来福手里的交子银票。</p>

    来福将交子银票塞给了他，大肚腩立刻如狗一般的点着头：“多谢多谢，不瞒客官说，半年前来小店定制段家织锦的，乃是宫里的一位尚衣间的司衣。”</p>

    来福吓了一大跳，宫里的人，还是位司衣。这让他感到后背发凉，一阵深深地恐惧感袭来。</p>

    司衣，女官名。隋炀帝始置，为宫廷女官，二十四司之一。员二人，从六晶。属尚服局，掌宫内衣服首饰之事，唐朝改正六品。宋、金、明悉如唐制。</p>

    尚服局，也就是如今的尚衣间。炀帝建尚服局时为主官，辖司玺，掌汤沐巾栉玩弄；司仗，掌仗卫武器。四司各二人，下有典、掌、女使。唐承隋制，惟改司玺称司宝。五代北宋仍有司宝、司衣等名目。</p>

    也就是说，进这批布料的，那是掌管宫廷服装的一位司衣所订。这让来福细思极恐，这么说刺客居然是宫里的。</p>

    来福抓着大肚腩的衣襟：“你，你若诓我，我便把你的店给砸了！”</p>

    大肚腩立刻又紧张起来：“此事千真万确，不然这布料价这么高，旁人谁会要。”</p>

    这就让人奇怪了，来福不解的看着他：“既然这段家织锦价格高昂，那为什么这司衣不要城北纺织厂的布料，非要这段家织锦呢？”</p>

    “这个，”大肚腩颇为尴尬：“实不相瞒，在下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这司衣一进来，听说我这店里的布料是城北纺织厂的就破口大骂。说城北的布料送给她她都不要，那个……”</p>

    “那个什么？”来福又问。</p>

    大肚腩压低声音：“那司衣对当今驸马爷破口大骂，说只要是驸马爷的东西她都不要。即便是段家织锦价格高，她也要杭州段家织锦的布料，你说奇怪不奇怪。”</p>

    大肚腩对此事记忆犹新，将半年前的事跟来福和盘托出。来福是越听越惊，怎地宫中的这个司衣对小公爷如此恨之入骨。</p>

    东京城有两家卖杭州段家织锦的店铺，还有一家是绣巷的郭家布衣铺。</p>

    来福又带着狗腿子去了郭家布衣铺，那郭掌柜和大肚腩的话如出一辙，也是半年前宫中一个司衣来店里将这种布料全部卖了去。</p>

    来福是越听越惊，当下慌忙回府将此事告知了石小凡。&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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