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三个穿长衫的人来找自己,而且这三个人他并不相识。
“敢问,兄台可是要找在下?”
孔乙己一揖到地 ,甚是客气的问道。
作为站着喝酒而穿长衫唯一的人,孔乙己与这个时代是格格不入的。
长衫主顾们瞧不上他,短衣帮们排斥他。
他就这样,徘徊在长衫与短衣之间,找不到目标,找不到人生方向。
“嗯,孔乙己,我听说你很有学问,特意来拜访一下你。”
石小凡这话一出,众人登时哄笑起来。
孔乙己的脸上,立刻显出颓唐不安的模样:“略通、略识而已,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学海无涯呼,学无止境也。”
娘的,这厮还这是个满嘴之乎者也的家伙。
石小凡有些不确定,这样的人,到底能不能高中,和范进一样。
旁边掌柜的故意高声叫道:“孔乙己,你既识字,怎么连半个功名都没有呢。”
店内外再次哄笑起来,孔乙己灰白的脸色更加不安:“劝学诗曰: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
呜呼,为君子者,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者乎?”
对于不识字的短衣帮看来,他们一句都没听懂。
实际上他们也不想懂,众人只是引得孔乙己回话,好取笑一番。
石小凡听不下去了:“都他娘的闭嘴!孔乙己,你过来,坐下。”
这位长衫的京城官大人生气了,短衣帮们立刻噤声。
当下,无人再敢取笑孔乙己。
第一次被当成人看待的孔乙己,向石小凡投来感激的目光。
他拘谨的在桌角坐下,也不敢开口询问。
他不知道石小凡他们的来意,却又不敢再开口询问。
短衣帮们讨了个没趣,各人饮了酒也就陆续散了。
石小凡看着他:“孔乙己,我问你,今年是哪一年?”
这人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么,今年是哪一年都不知道。
但作为化解自己难堪的‘恩人‘,孔乙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光绪甲午年。”
石小凡皱了皱眉头,这是光绪二十年,这么说今年离着绍兴科举的日子不远了。
石小凡沉吟了一下:“嗯,今年便有科举,孔乙己,今年的科举你务必要考个功名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
曹小梅悄悄地拉了一下石小凡,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凡哥哥,光绪甲午年是哪一年,怎么这里如此奇怪,这都是些什么人。”
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清楚的:“管他呢,这里不是大宋,你不用问太多,凡事听我安排。”
曹小梅一惊,不是大宋。
那这是哪里,来福也同样一脸懵逼。
好在二人都相信石小凡,当下也就不再询问。
尽管内心疑窦丛生,可来福和曹小梅都对石小凡崇拜至极。
石小凡让他们做的事总是没错的,别的暂时不用管那么多,等回到石府的时候再问不迟。
让孔乙己去考取功名,这事他不是没想过。
可问题是你得有这个资格,而孔乙己并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
“回、回大人的话,小老儿我还、还不是个童生。”
孔乙己脸色尴尬至极,羞愧无地。
秀才在此之前,读书人必须通过由本县知县主持的县试和由知府主持的府试,以取得童生的身份,取得了童生身份才有资格参加正式的科举考试成为秀才。
有些读书人要多次尝试才能通过最基本的县、府试成为童生,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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