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旺足足在府上躺了两个月,所有人都觉得他挺不过来了。一顿板子打成那样,不死也得残废。
谁知,两个月之后,刘德旺活蹦乱跳的活过来了。能吃能喝又能睡。而且,还胖了二十多斤。
不胖就有鬼了,这俩月,每日卫国公都是着人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大概是处于内疚,家丁们都在想。
可是,你还往刘德旺那里送酒,这就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是说,管事刘德旺酒品不好,酒后失德打人么。怎么,被国公爷一顿板子揍下去,揍了个半死,国公爷怎么还给他送酒。
“你说咱们国公爷好生奇怪哦,这刘管事闯出这么大的祸,差点被国公爷给打死。怎地,这国公爷又是给他房间送吃的又是送喝的,这怎么又把酒给送过去了呢。”
“你知道什么,刘德旺跟了国公爷三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国公爷那是在气头上,气消了,自然对刘管事就好了。”
“那、那也不能喝酒啊,刘管事就是喝酒误事。这国公爷怎么想的,怎么还给他酒喝。”
“这个咱就不知道了,快干活,这院子还没打扫呢。”
几个家丁,在府上窃窃私语。石元孙对刘德旺的热情,超乎了众人的想象。之前还把刘德旺打了个半死的,转眼间又好的不得了。
另一个拿着扫帚的家丁神神秘秘的跑过来:“我知道我知道,这好酒之人,一个人喝酒是没意思的。咱们国公爷爱喝酒,可他一个人喝又有什么劲。只有找个同样好酒的人一起喝,那才有意思。虽说这刘管事酒品不怎么好,可也不是每次都发酒疯。你看他,平日喝醉了的时候,好像也挺正常的。”
闻者无不点头,好像是那么回事。以他们对刘德旺的了解,刘管事是个好人。平日里喝醉了酒是不会这样的,只有一次,打过国公爷。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罪恶的源头一旦汹涌而出,刘管事好像就管不住自己了。先是把邱立群开了瓢,又把简新德揍了一顿。
国公爷喜欢喝酒,府中能陪他喝的,也只有刘德旺了。
刘德旺的偏房里,石元孙和他这次是真的喝醉了。
“德旺啊,刘德旺,我的好兄弟,这次、这次多他娘的亏了你。”
“使不得,可万万使不得啊国公爷。小人算是什么狗东西,怎敢和国公爷称兄道弟,莫不要折煞了小人。”醉蒙了的刘德旺,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的。
“去他大爷的国公爷,你、你刘德旺个王八蛋,你就是我兄弟,你是我石元孙的好兄弟!你给我记住了,我不是你的国公爷,咱俩是兄弟,好兄弟。”石元孙确实醉了。
刘德旺也是一塌糊涂:“你不是国公爷,你被撸下来了?贬为平民了么,这事闹的,是不是小公爷又闯祸了。”
喝醉酒的人,都喜欢自言自语,就跟谣言的传播一样。他们不会去聆听对方说的是什么,只是把对方的某句话强加自己的理解,然后认为就是事件的发展方向。
说白了,就是石元孙说的每句话刘德旺都没有听懂。唯独那句我不是国公爷,刘德旺听懂了。
石元孙的本意是你别把我当国公爷,而刘德旺的理解是,你被削职了,你成百姓了。
而醉了的石元孙,只记得刘德旺为自己办了件漂亮事,心里把他当兄弟了。清醒之下的石元孙是绝不可能和他称兄道弟的。二人毕竟是主仆身份,就好比石小凡和旺财结拜,根本不可能的事。
你可以把狗腿子心里当兄弟,但是主子终究是主子。不然,这些狗腿子还不上天啊。
此时的石元孙只把刘德旺当成了兄弟:“好兄弟,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刘德旺早已醉的一塌糊涂,跟着不迭的点点头:“你被撸了,你不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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