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孙思尘一听大怒:“你这是什么话,老夫教授的太子都是治国为君之道,怎么,老夫教授什么与你何干。
需你教得,就不许我教得不成。”
“你!”
温语堂登时也恼怒起来,这厮无耻,自己教什么他就跟着教什么。
这摆明了是想抢功,将来官家询问太子课业的时候,他就会说这些都是他教的。
山西饱学之士宋廉也不甘示弱,他冷笑一声说道:“我说两位就不说别的了,说说老夫我吧。
老夫我可没得罪二位,为何二位在太子殿下面前,诽谤与我,说我沽名钓誉没有什么学问。”
温语堂和孙思尘一惊,自己说宋廉的坏话,怎么被他知晓了。
定然是太子爷说的,二人登时神色有些尴尬起来。
“宋先生是不是误会了,老夫可没有说过你什么坏话。”
“就是,我二人清清白白,宋先生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三个老酸儒一路斗着嘴,酸儒虽酸,倒是个个清贫。
不是说他们多清高,只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而已,让世人觉得他们虽然是东宫太子老师,却不过一世清贫。
为的,是混个好名声而已。
至于背地里,是不是个贪官,这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一路拌着嘴,不知不觉来到皇宫西门外右首的一处巷子。
这里并不偏僻,而且紧挨着皇宫,三人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
只是,走着走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队黑衣人。
三人大惊失色,一回头,身后也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要命的是,这些黑衣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虽然说,他们手里的家伙不是什么刀枪,却是几根木棍。
三个老学究那里见过这等调调儿,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温语堂脸色大变:“二位,我怎觉得这几个贼人似找咱们麻烦的。”
苏州大儒孙思尘有些发虚,但还是大着胆子回道:“不至于吧,不至于,咱们与这几人无冤无仇,怎会是找咱们麻烦的。
再者说了,咱们都是朝中为官,他们敢动粗不成。”
大儒孙思尘这么一说,饱学之士宋廉立刻深以为然:“就是,此乃天子脚下皇城根,这几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找朝廷命官的麻烦。
不需理会他们,咱们走。”
三人嘴里说着不怕,实则心虚的很。
可想到他们在京城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这几个黑衣人有可能是朝廷某个组织或者部门的吧。
或许,他们在执行任务,或者说,他们是皇城司的逻卒?
不管怎样,皇宫西门就离此不远,料想这几人除非不想活了。
不然,他们是不敢找自己麻烦的。
想到这里,三人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不过,孙思尘和宋廉明显的怂了些,他们走的稍慢些,让温语堂在前面顶缸。
一旦出了事,年纪最大的温语堂首当其冲。
本来温语堂就有些发虚,看到身边二人躲在了自己身后,心中暗骂此二人胆小无耻。
可他又不好明目张胆的也跟着认怂,当下轻咳一声,整了整衣襟:“本官可是刚从宫里出来,咳咳,闲来无事不妨请二位去茶楼共饮一杯如何?”
温语堂是对身后的孙思尘和宋廉说的,实际上是说给黑衣人听的。
首先他用了本官,意思就是我是朝廷命官,再者他是从宫里出来的,表示自己身份不一般。
莫惹我,惹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身后的孙思尘和宋廉立刻意领神会,二人一起笑着点点头,孙思尘道:“很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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