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以蓝以及一男一女。
但并不冷清,因为很快有三个女生围了过来,直冲着蒋阎。
她们张口泰语,见他听不懂,换成结巴的英语问要不要去她们桌喝一杯。
蒋阎还没回答,饶以蓝连忙放下还在置气的姿态,靠近他,说自己好像有点醉了,请蒋阎帮忙送回民宿。
他们的住处就在芭东海滩边上,离这儿不远,但终究是异国,路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放女孩子深夜独自回去总归不安全。
蒋阎稍作犹豫,放下啤酒,对着那三个女孩说了声sorry,看着饶以蓝道:“还能自己走?”
饶以蓝嗯了一声,没再得寸进尺地让蒋阎扶抱,两人并肩出了酒。
我靠。
围观的姜蝶不禁感叹饶以蓝这招厉害,她本来还纳闷饶以蓝怎么也这么配合,原来早就盘算好金蝉脱壳。
如果蒋阎不喜欢那个环境,自然会和她一起离开。如果蒋阎
并不讨厌,他也会出于安全考虑答应她。
姜蝶恨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她才是真的非常想急迫离开此地的那个人。
桌边的另外一男一女不知何时也去了舞池,姜蝶走着神,没注意到这里只剩下她。
“hey girl,alone?”
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从不远处的桌边挪到她这儿,挨得很近,姜蝶能感受到他手臂上过长的蜷曲的手毛。
她顿时捏紧啤酒,摇着头说没有,我去找朋友了。
说完脚步不稳地冲向人烟稀少的厕所。
心跳一时间还在高速回旋,刚才那毛骨悚然的触感清晰地残留在皮肤上。
姜蝶掏出手机,实在撑不住,在团建的大群里发了句我先回去了。
没人回复,估计都忙着蹦迪。
她仔仔细细地用冷水反复冲了几遍胳膊,裤袋里手机在震,姜蝶甩着湿漉漉的手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蒋阎的私信。
衣架:盛子煜送你吗?
小福蝶:没,我自己回。
衣架:在酒等我,很快到。
小福蝶:你来送我回去嘛?
衣架:嗯。
姜蝶怔怔地看着这简单的一个嗯字,奇怪,怎么回旋的心跳一直慢不下来,反而更快了。
她又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直到他发来微信让她出来。
结果刚出厕所没走两步路,又有烦人的苍蝇缠上来。
她想假装自己听不懂,对方直接中文开口。
“嘿,中国人吗?”
姜蝶一愣,短暂的犹豫暴露了她。
男人笑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交个朋友。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说话的态度还挺绅士,姜蝶顿了顿,礼貌回答他:“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男人却直接上前一步拦住去路。
“出来玩干嘛这么早回去数绵羊?”
语气里多了几分进攻性的玩味。
姜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答话,绕身过去。
男人紧跟上来:“是觉得无聊?那你更应该和我呆一会儿。”他喷着热气的呼吸跟在她身后,“不喝酒也成,要不去舞池蹦?”
姜蝶低着头加快脚步,心里直骂再逼逼我去你坟头蹦。
这一带灯光很暗,夜盲使她看不分明,走路跌跌撞撞,疾步中踢到了掷在地上的酒瓶。
男人发现姜蝶身形一晃,有
栽倒的趋势,心想机会来了,连忙要拉她进自己怀里。
黑暗里却有人更快伸手,将姜蝶拢进怀中。
对方的脸一半没在阴影里,只隐约露出极好的轮廓。
他的胸膛还在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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