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在吃呢,你别担心我,多吃点。”
黎净夹起一筷子大虾放进了韩令儿的碗里,“没事就快吃,饿瘦了我心疼。”
韩令儿笑起来,“好,我吃。”
韩令儿答应是答应了,然而该不吃还是不吃,手上还是在数米粒儿。
黎净再一抬头,看见她连她碗里那只他给夹的虾都没吃,耐心耗尽,顿时有点火了,眉心夹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黎净一个大男人又身居上位,眉头一拧颇有几分吓人,韩令儿慌忙一抬眼,眼圈跟着就红了。
可就这样,她还是抿起嘴,偏了些头,倔道:“……我不想说。”
黎净差点把人家凶哭了又心疼起来,好声好气的哄,“怎么不想说呢,跟别人可
以不说,跟我就得说。到底怎么了,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快说啊,乖。”
韩令儿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嘴唇动了动,越撅越高了,好半天才道:“今天……柳应宁说、说我是第……第三者。”
韩令儿委屈极了,难以启齿似的,话出口眼泪就是一阵滂沱。
黎净愣了一下,第一反应脱口而出:“柳应宁?她去找你了?”
韩令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黎净咋舌,着急起来,推桌起身,转到餐桌对面去坐到了韩令儿的身旁,俯身过去哄着委屈的少女,“快别哭啊,我见不得你哭,心疼死了。”
韩令儿低着头,被男人结实的臂膀揽着,脸上虽然湿了,但有瞬间眼睛里非常平静。
其实她跟黎净一样,从来不相信柳应宁三年没出现过,结果在黎净要结婚了的节骨眼上回来,她不是为了夺走黎净,不是拆散他们。
并且柳应宁一回来,竟然就进了韩令儿所在的学校,就跟她同一个学院同一座楼里。
那是韩令儿背负了许多,费尽千辛万苦才看上的学校,结果柳应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跟过来,不费吹灰之力想去哪就去哪,这根本是对这里的亵渎。
韩令儿不知道柳应宁来这里想对她怎么样,但她不许,她不会让柳应宁拆散自己和最爱的人,不会让她毁了自己的学业。
靠在黎净宽阔温暖的臂弯里,听他略带焦急的轻声耳语,韩令儿心头暖了些。
柳应宁抢不走他。
黎净摇了摇韩令儿的肩,“你怎么会见到柳应宁?她去找你了?她什么时候去的?”
韩令儿抽抽鼻子冷静了些,“不是,她不是来找我……她是来我们学校了。”
“去你们学校?她不是找你去你们学校干嘛?”
“她来我们学校教书了,就是最近突然来的,而且还是我们影视学院,就在我隔壁专业……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
韩令儿本身就觉得柳应宁目的不纯,经过她嘴里说出的话,就更带了柳应宁别有用心的意思。
黎净思索片刻,也想不通柳应宁这是什么操作,她靠近韩令儿想干什么?
当然,黎净压根儿就没想过柳应宁去京河大学是认真当老师的,毕竟他所认识的那个柳
应宁是个胸大无脑的庸俗花瓶,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
黎净所有所思的拧起了眉,“你说她说你是第三者?这是怎么回事,她还说什么了,不是,她都干什么了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黎净的语气适时的表现出了生气、愤愤不平,韩令儿心中不由得庆幸,还有点得意,心道黎净果然不会坐视不理,他还是向着她的。
韩令儿道:“她突然跑来这里当上了老师,正好我有一门课就是她教的,今天,今天她给我的作业打了零分……大家都是八十五分、九十分,只有我一个零分,她在教室里念的分数,太丢人了……那是我做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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