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狂风突然停止,十个刽子手从一丈多高的空中跌落到了地上,有的跌破了面皮,有的摔伤了腿,有的扭伤了腰……
“谢妖怪大王……”有暴徒看到狂风骤停,喊出了这样的话,许多暴徒也跟着附和。
“怎么回事?!嗯!”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这是哼耐的声音。原来哼耐听到大帐篷外有大动静,特意出来查看究竟。
现在,出现在哼耐面前的是一片混乱局面。大帐篷外,所有暴徒灰头土面,衣衫不整。大多数暴徒手中的兵器丢掉了。十个刽子手除了和其他暴徒有着相同的狼狈相外,或轻,或重,都受了伤。伤势最严重的要数一个刽子手的伤。他在跌落地面的时候,误将自己的屠刀插进了自己的大腿。此时,这个倒霉的刽子手大腿血流如注,疼得“嗷嗷”直叫。
十个受刑的兵士脱下来的衣服早被狂风吹的不见了踪影。他们现在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尘埃尚未落定,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十分呛鼻子。
“回二管家,妖,妖怪来了……”凶一百将双手捂着正在流血的鼻子说。
哼耐听了,看着眼前的光景,心里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难道真地有妖怪在此作祟?妖怪作祟的目的是什么?在失禾王爷的寝宫内妖怪制造狂风目的是为了逃走,现在妖怪制造狂风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救十个受刑的兵士吗?妖怪为什么要救这十个兵士呢?”
哼耐又想,他借口不相信有妖怪才杀了寝宫护卫长的,才欲杀这十个兵士的,现在,他若下令不杀这十个兵士,太没有面子了,这头不好回呀。
哼耐又想,或许真地有武林高手来到了斧劈谷,现在欲救这十个兵士。
哼耐想到妖怪、武林高手便有了忌惮,但是,他的极度自私,极度虚荣,以及残忍的本性,使得他很难放弃杀害十个兵士的想法。
“什么妖怪?天有不测风云啊,继续行刑!”哼耐用责备的口气说。
凶一百将和十个刽子手此时对妖怪心有余悸,听到哼耐的话后,个个面面相觑。
“继续行刑!”哼耐吼道。
十个刽子手无奈,只得分头走向十个待宰的兵士。
正在这时,哼耐突然受到了无名袭击。他被看不见的东西重重击中了胸部,剧烈的疼痛使他双手紧捂胸部,弯下腰去。
“哇……”哼耐吐出了大口污血。
哼耐受到袭击负伤的情况被大帐篷外的部分暴徒看到了。他们感到莫名其妙,面面相觑。
“二管家,您怎么了?”凶一百将问。
二管家没有直接回答,吃力地用手示意凶一百将靠近他。凶一百将来到二管家身边,二管家吃力地对凶一百将说:“放……放了十个待宰兵士,待哈忍大管家和失……禾王爷回来后,由他们处理,但是,必须将他们囚……禁在监狱里,不得让他们与别的狗、驴接……触。”
“末将明白。”凶一百将说,“可是您老人家究竟怎么样了?”
“我遭到了袭击,负了伤,让谷中郎中来为我医治。”哼耐吃力地说完,又吐了一口污血,看来他伤的不轻。
凶一百将还想问二管家伤的怎么样,二管家却吃力地说:“立即执行命令,休得再……问。”
凶一百将立即命令刽子手停止行刑,又命令两个暴徒将二管家扶到大帐篷内将息。
“传二管家旨意,将那十个犯了罪的驴兵士关进监狱,不得与外界见面,等大管家和王爷回来后亲自处理他们!”凶一百将大声传达了二管家的旨意。
“是,凶一百将。”立即有两个暴徒屯长回应。
一个暴徒屯长指挥二十个暴徒,将那十个赤身裸体兵士押着排成一行。另外一个屯长指挥余下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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