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士早年里是个江洋大盗,因为前几年朝廷打击的也严。而且各大门派根本就是把这些山贼强盗的当成了门下弟子的经验宝宝,剥削的他们几乎是活不下去了。很多盗匪都改头换面,没背过人命官司没上过通缉令的大都下海经商,要么也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至于那些身上有人命官司的,则都是混进了山间野寺或者道观。
这个琉璃道长金满堂就是那时候混进了一家道观里当弟子,没过几年道观观主就病死了,同门里再也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这个老道士了。”谨然悄悄地说。
易尘羲点了点头,照这么看实际上追山五子退隐江湖的时间和这个金满堂出家的时间应该极为接近。
金满堂已经出来了,这个新冒出来的四人组合里,应该还有一个莺歌儿潜伏在暗处没有露头。
“师兄,你对这四个人有没有什么了解?”
易尘羲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知道啊,毕竟你知道的。你师兄我这种正派人士,又不会去做这些事情,所以对于这些行里的人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也不是那些嫉恶如仇的人,对于斩尽天下恶贼也没什么兴趣。”
“师兄,敌暗我明,那我们怎么动手?”谨然这个时候并没有穿道袍,而是简单的穿着一身布衣,身上并没有什么能够藏武器的地方。
“不要慌张,让我们看看局势。三对三的情况下,追山五子也不会这么简单就输给他们三个的。
就算结果不怎么样,至少也要把那个莺歌儿给引出来。”
谨然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难道这个莺歌儿这么难缠吗,为什么一定要引他出来?”
易尘羲则是摇了摇头:“说起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四个如果论单打独斗,都是不如你我的。
但是如果四人合力,确是能够稳稳的压制住你。目前我们已经知道了面前的三个人的身份,如果被莺歌儿突然袭击,乱了阵脚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难道要寄希望于这三个家伙身上?他们既然已经归隐了田园,实际上实力应该……”
话音未落,书生手里的条凳猛地向前一推,不顾金满堂手中的利剑,狠狠的将削成两截的条凳砸在了金满堂的胸膛上。
书生一朝占优,逼得金满堂连连后退几步。但是书生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翻身跑到后厨,从灶里抽出一根烧的黑乎乎,尖端还有些红的铁棒。
铁棒翻飞之间,赤红的尖端点向金满堂的面门。金满堂不敢不躲,踉踉跄跄之几举剑格挡砸出一道道火星。
“啧啧,书生手中规尺剑,现如今居然落到这步田地。这算什么?烧火棍吗还是炉钎子。”金满堂出言讥讽道。
“今日你们若是不来,或许这永远就是一条烧火棍了。”书生冷哼一声,铁棍连点数下,冲的都是金满堂身上的要穴。
“真当我是摆设?”躲在一边的矮子一声暴喝,手里尖刀朝着书生的腰间扎去。
“贼子好胆!”
尖刀被一柄钢叉拦住,钢叉用力一转,愣是崩的矮子拿不住手里的尖刀。
“女施主,在贫僧面前还是不要分心了。”黑衣和尚趁着渔女分神对付矮子,挥起禅杖就要打在渔女的头上。
“秃驴,过分了。”挑夫人未到声先至,单凭一双肉掌居然直接接住了和尚的禅杖。
“黑松寺,青芒劲气。你这一下子,根本就不在于打中我五妹,是冲我来的?”挑夫的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
“当然了,天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追山五子的老大挑夫,一身内功劲气修于体表,大有不动明王,金刚不坏之身的样子。可惜,内劲浮于体表终归不是横练外功的正确法门,想要刻意的针对你,要比针对那些练体修身的家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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