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月璇会意,冷声说,“回父皇的话,他是沐振轩和柳曼姝生的贱种!”
姬旭哈哈大笑,“对了。容元枫,你听到了吗?再说一遍,若是再说不对,朕就不陪你们玩儿了。”
容元诚神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此刻他真希望自己人事不省,什么都不要看到,不要听到……
“我是沐振轩和柳曼姝所生的贱种,求陛下,给阿诚解药!”
姬旭残忍的笑声回荡在树林之中,清晰地传入容元诚的耳中。
姬月璇一直盯着容元诚,看到他眼角流下的血泪,跟在她面前时骄傲的模样判若两人。
姬旭把解药交给姬月璇,姬月璇走过去,捏住容元诚的下巴,塞了进去,俯身在他耳边冷声说,“你又骗我,第二次了。容元诚,我们走着瞧!”
不多时,树林之中再次空无一人,只剩下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停在那里……
此时,苏默才刚到禹州城。
樊骜见苏默出现很意外,苏默将捎带过来的家书交给他。
当初容元枫救容元诚心切,路过禹州城时根本没有停留,没来见樊骜,更没看沐振轩一眼。
樊骜想叫住苏默问一下京城的事,什么都还没说,苏默便没影儿了。
樊骜叹了一口气,拆开家书看起来。沐振轩那日深夜被人阉了,因为请了军医,樊骜便知道了。他并没有将消息散播出去,只是给柳仲写信时提到此事,同时写折子如实禀报了君兆麟。
而沐振轩这些日子都把自己关在房中,再没有露过面,樊骜也没有去看过他。
想到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樊骜并不同情。只是对于沐振轩到如今还有脸活着,让樊骜觉得恶心。
容元诚再次醒来,身在一个幽暗的地牢中,睁开眼,便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
他缓缓起身,就见不远处十字木桩上绑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乱糟糟地的头发遮着脸,看不清容貌。
但容元诚知道那是谁。想起昏迷之前的事,脑海中浮现出容元枫跪在姬旭面前的样子,容元诚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醒了?”姬月璇的声音响起,容元诚应声看去,她手持一根墨色长鞭,冷冷地看着他。
容元诚一时思绪有点乱,并不想理会姬月璇,他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脱身。到底是他轻敌,低估了姬旭的心机,也高估了他的底线。
姬月璇冷笑,长鞭扬起,狠狠地抽在了容元枫身上!
容元枫醒着,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任由姬月璇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姬月璇每打一下,就似笑非笑地看一眼容元诚,眸光满是挑衅和嘲讽。
容元诚拳头握了又松,“住手!是我骗了你,你要发泄冲我来!”
姬月璇如愿看到容元诚不再冷静,却没有收起鞭子,再次狠狠地抽打了容元枫一下,“真真是兄弟情深,我都要被感动哭了呢!容元诚,你不去搭台子唱戏真是可惜了!你怎么不接着装,接着演,接着骗?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再相信你!”
“姬月璇,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容元诚知道姬月璇是在故意激怒他,但他不想再看到容元枫继续被虐打。
容元诚说,他不想再看到容元枫,彼时是真心的。
可那不是恨,只是他暂时没有办法面对,那不代表他希望容元枫出事。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比看到你在我面前演戏,更有意思!”姬月璇冷笑,手中动作未停,“你甘愿代他受罪?可惜,我父皇交代过,要对你好一点,但对沐振轩的贱种儿子,绝对不能客气!你难道不希望如此吗?你先前明明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要见你父皇!”容元诚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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