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马过来吧。萧景言暗喜,心道等我答完,就轮到我来问你了。
;前朝丁男按五十亩缴田租,丁女按二十亩缴田租。如户主为次丁男按多少亩缴租,为次丁女的又如何缴租?星澜问。
;哈,这问题也太容易了吧。萧景言潇洒的挑挑眉,;次丁男缴租数是丁男的一半,若丁男按五十亩缴,那次丁男自然是……
他又突然住嘴:;……等等,前朝?你记这前朝的规定有什么用?
《税法》上下册里约有一小半的篇幅都在讲历朝历代征收税赋的制度,他全都是一扫而过,根本没带脑子记,所以看得也挺快。
这女帝完全是在耍诈。
;不看从前,难道看往后么?若不从前人的制度中总结经验教训,往后自己国家的税赋如何调整,如遇突发情况如何应对?星澜原封不动的把前些天张先教训她的话拿来教训萧景言。
她又问:;既然你没细看前朝的制度,我也不为难你。梁国现行的制度你如何看待?和你卢国比优劣如何?
;这个嘛……其实卢国的制度萧景言也不清楚,但他脑袋转的飞快,随便扯了个借口,;想从我这里套我卢国的制度?哼,想得美!
星澜一滞,心道她套话居然被这家伙识破了,没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里这么谨慎。
她将书扔回去:;回去再多看几遍吧,想做明君可没这么容易。
萧景言轻哼一声:;还没完呢,该我问你了。
;问吧。星澜放下笔。
;听好了,问题我只说一遍。萧景言正色道,;现已知每丁男交纳租粟二石、绢二丈,绵三两;每丁女缴纳租粟一石、绢一丈,绵四两,又知村里有丁男七十五户,丁女九十二户,次丁男一百三十三户,次丁女一百七十五户;若租粟一石三十五钱,绢一丈二十二钱,绵一两十六钱,那么三年时间该村缴纳物件共值多少银钱?
星澜:;……
萧景言得意道:;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本皇子再说一遍,现已知……
星澜眼皮也不抬:;流萤,打他。
还好流萤并没有真的要动手,萧景言蹭的跳起来:;喂喂,你这是滥用私刑吧!怎的答不上来就耍赖!
星澜懒得花时间与他争辩,只觉得这卢国来的皇子幼稚至极。
本来这问题问出来她还仔细听、仔细记了,听到后面便没脾气了。
萧景言问的问题就不是税收制度的问题,而是纯纯粹粹的算术题。
这题她自然答得出来,却也不是脱口就能答的。可别说心算了,即便打算盘,也得至少打上半个时辰。
才不想与他胡闹。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来问我啊!萧景言趴在桌上,贼兮兮的把脑袋伸过来,;不过事先提醒你,我算的可快了。
;这些算术自然有管账专人来算。星澜道,;你每日能不能寻点正事来做。
;哼。萧景言的绿眼睛暗了暗,坐回去不吭声了。
星澜见他老实了,心中更是疑惑。
这家伙到底想来做什么?她怎的一点端倪也看不出?难道尚严华派他来就是胡搅蛮缠浪费她时间的?
正在此时,霜月突然推门跑入,喘的上下不接下气,爆出一句话有如惊雷。
;陛下,刚刚皇后将玉贵妃押了!这会儿正在大理寺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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