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怎么回事。原本在医院检查的葛陈扬什么毛病也没有查出来,葛叔葛婶也没办法,只好又把葛陈扬接回家里,想着可能中午饿了也就醒了,可是葛陈扬这一睡就到了下午。当我一看到昏迷不醒的葛陈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能清晰的看见葛陈扬的额头隐隐的透出一股黑气,而且,就在葛陈扬的身体里,有一个股动物轮廓的黑气,正在和葛陈扬的魂魄厮打,可是什么动物却看不出来。这股黑气似乎要把葛陈扬的生魂往外扯,而葛陈扬的生魂也在拼命把这股黑气往外推,双方你来我往,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我顿时明白了,因为我天生具有阴阳眼,能看到入侵的邪气,此时葛陈扬体内的白色人影正是师傅讲过的人的生魂,而这股黑气,仔细看似乎还泛着幽幽的紫光,这是啥就说不好了,反正看这情形,不是啥好玩应。而且,时间久了,我看葛陈扬弄不好要吃亏。
“老葛叔,快把扬子送到师傅那里去,扬子这不是病……”我赶紧的招呼老葛叔一家人,总算是急急忙忙的把葛陈扬送到了雷云观。也正巧了,正好我师傅刚好在观里,一见到昏迷不醒的葛陈扬,直接从怀里夹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念毕,符纸呼的一声着了起来,待到符纸烧尽,将符纸灰溶进水中,撬开葛陈扬的嘴巴就灌了进去。这时我再看葛陈扬,溶入符纸的水就好像滚烫的岩浆一般从跟喉管j ru腹部,与葛陈扬的生魂一直争夺不休的那股漆黑色的邪气,直接被这杯符水吸附住,没过多久,符水咕噜咕噜的,在葛陈扬胃里就好像刚烧开的开水一样沸腾,忽听得葛陈扬“哇”的一声,一大口漆黑腥臭粘稠的液体吐了出来。
在吐出来这口邪秽之物后,葛陈扬慢慢地醒了过来,我师傅雷瞎子当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在葛陈扬身上又是拿捏了一阵,葛陈扬彻底是脱离了生命危险。看到这一过程,老葛叔仿佛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自然是对我师傅千恩万谢,然而师傅却将我和老葛叔赶回了家,而葛陈扬今晚上要留在道观,需要进行封闭观察。
后来的两天我都没有见到葛陈扬,直到第三天下午放学后,回到家才知道葛陈扬已经病愈,至于怎么治的,到底我们招惹上了什么玩意,他怎么说也说不清楚,只听得大概是身体中了邪气,驱走就行了。葛陈扬是治好了,在家大鱼大肉的吃了几顿又是生龙活虎一般,可师傅倒是卧床病了半个来月,虽然那时我的阴阳术法还没有入门,但是也能才出来,我们招惹的肯定不是一般货色。于是这件事一只记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闲暇时间也问过我那师傅,雷云观的牛鼻子老道雷瞎子,“去去去,小孩子打听个啥,练功去练功去……”就这样总是被他打发。
时间过得飞快,不久暑假来临,一个星期加班加点的写完了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就得去雷云观跟师傅一起练功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最艰苦的一段日子来了,也不知道这牛鼻子老道雷神仙从哪也弄来一辆破旧的老二八,那骑上真是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货色,每日早起,这个牛鼻子老道骑着这个噶吱吱的货色,手里弄个竹竿,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撵,跑得慢了一点,拿竹竿就抽上了。等到中午吃完饭,下午最热时候,又被老牛鼻子赶了出去,到后面山涧里打水,要装满三口大缸,说是山涧里的泉水沏茶喝的才有味道。喝茶喝的了三大缸吗?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可回到雷云观一看,我擦,没饭,气的我就要扭屁股回家的时候,这牛鼻子老道一脸坏笑的冲我一钩钩手指,我又跟他走了好几里地,才发现这牛鼻子老道还真有歪的邪的,就在一处已经倒塌的房屋残壁处,支起了一个破盆子,里面居然有两只已经炖的烂乎乎的山鸡,顿时我馋涎欲滴,与老牛鼻子就抢了起来,不多时,两只山鸡被吃的一干二净。吃饱喝足,回到雷云观就倒下了,可枕头还没捂热乎,老牛鼻子一竹竿就给我抽起来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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