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白色透明的人形。黑影向身后的何文广转过来,那个阴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看到了么,简单得很,你来试试。”说着,黑影又带着何文广来到了另外一个病房里的另外一个患者,那道黑线拉出来的白色透明人形就木讷的跟着他们身后,这令何文广十分不自在。就在黑影停下来的时候,何文广清楚的看见了床牌上写着:马海涛,男,68岁,心脑血管疾病。黑影这时又开口了:“喏,拿着吧,一会你用这个。”说着,就递过来一团黑呼呼的玩应,何文广颤巍巍的伸过手来接过,感觉似乎是一团绳索,拿在手里凉飕飕的很不舒服。“去吧,就像我刚才那样,放在他的脖子上就好了,你去试试。”听完黑影的话,何文广慢慢走到床前,学着黑影的样子,将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这个患者的脖子上,然后双手合十,正回忆着黑影刚才在唱着什么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黑影的声音:“行了,不用念了,拽出来吧。”闻言何文广学着黑影的动作,小手指轻轻勾了勾,忽然就感觉一根绳索好像绑在了下手指上,绳索的另外一端似乎拴着什么东西似的,何文广轻轻一拉,一个白花花的透明人形被拉出了患者的身体。这个白色的透明人形也一样木讷的跟在身后。黑影随后带着何文广走出了重症病房。三绕两绕,就来到了后院的太平间的前,指着一辆半新不新的金杯说道:“喏,以后你就像我这样,把他们都送到这辆车上就可以了,这个以后就是你的了。”说完了,黑影打开车门,带着这两个白色的透明人形就上了金杯,然后关上车门,金杯车立即发动起来,瞬间消失不见。何文广此时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未完成的实验,匆匆赶回实验室。就在他刚刚踏进实验室的时候,猛然间看到实验室的长椅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不就正是自己么?正在狐疑直接,一阵吸力猛地传来,何文广站立不稳就像向个自己撞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何文广仍在躺在实验室的长椅上,他爬起来看看天色,已经微微泛亮,匆匆的洗了把脸,出了实验室向医院对面的小摊铺上走去,点了一碗热混沌,一笼包子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完早点,天色已经将近大亮,就在何文广赶回医院的时候,看见医护人员正在运送两具尸体j ru太平间,他不经意瞥了一眼,顿时浑身发抖寒毛倒竖,那牌子上写的名字正是赵文秀和马海涛。
何文广一身冷汗的回到了自己办公室,一整夜的工作已经疲惫不堪的他已经明白昨天晚上发生的是怎样的事情,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可是这一切随着第二天夜晚的到来,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变得再也平常不过了。第二天黑影依旧带着何文广在医院里勾魂,何文广想反抗,却因为黑影的一句话放弃了,黑影对他说道:“人自有他们该离去的时候,你不来勾,也会有别人来勾,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说从五千年前,就是从始皇开始计算,这个世界的人还装得下么?这也是天道轮回,你矫情什么?”黑影自始至终也没有告诉何文广自己是什么来路,何文广也不在打听,为了自己的女儿,就这样一边做阴差,一边搞研究。不过熟悉何文广的人渐渐的发现他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热情的对待同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热心的对待患者,现在如同一个冰块一样的何文广渐渐的被周围的人疏远。不过何文广却丝毫不在乎,他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尽快治愈女儿的病,不想可怜的女儿再受煎熬。又过了几年,何文广已经倾尽所能,可女儿的病依旧没有好转,不仅如此,而且渐渐恶化,每日需要不停地换血维持生命,何文广最后绝望了,绝望的失去理智,将自己奋斗了无数个日夜的实验室砸了稀巴烂。何文广的冲动终于收到了惩罚,院里不再有人为他说话,不久,何文广被调离的原岗位,被安排在太平间的边上的一个小房子里,就是现在的这个屋子。
说道此处,何文广已是泪流满面,而九妹也是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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