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家人之法上刑,如果家人没有执法之权利的,便由受害者所属的家族的长辈的代行。在上刑完成后,行刑人要带着叛教者或者叫案犯一同来到清真寺中进行祷告或者叫礼拜祭主,意思是告诉真主,谁谁谁已经在真主的之下,惩罚了叛教的或者是案犯谁谁谁,是怎么惩罚的,惩罚之后如何处理,在行刑完毕之后,如何处理刑具,虽然执行人本身没有违背教规的行为,但是毕竟行刑的过程中是对人的身体进行了伤害,因此行刑人也要在真主面前礼拜忏悔,表示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真主的教义指导下完成的,完成后还要继续向真主歌功颂德等等。我被二位家众按在地上,虽然寺中大堂的地上铺着毯子,但是就这么跪着一样是很不舒服。听着后面黑云龙的不停地咿咿呀呀的唱着,我实在是有些烦躁,心道刚才黑村长唱诵经文,没一会就结束了,这么这次没完没了。在这阵阵的唱经声中我不禁昏昏欲睡,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脑袋一歪我醒了过来,此时大殿中只剩下黑村长和两位家众,他们三人在我前方跪拜着真主的巨像,而我身边的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大殿中忽然就剩下我们四人,我还是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我也顾不得其他了,跪了半天的双腿和膝盖早已经麻痹不堪,我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轻轻揉着麻木的双腿,尔后我又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脚腕,再才觉得舒服了许多。黑村长听到了后面的动静,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在伸懒腰,也没有言语而是继续低头在跪拜真主的圣象。我觉得无聊之极,也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刑法等着我,万一要是黑村长和尤子陵穿的是一条裤子,我也得先找好脱身的办法。我正准备蹑手蹑脚的走出大堂,可谁知黑村长耳聪目明,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动作,再次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可这一次冲我微微的摇了摇头,我一看黑村长这架势,算了,老子就这么呆着,看你能把我怎么地。
我席地而坐,看着前面的黑村长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想去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可就在这时,打探外面匆匆的响起了脚步声,几个黑村长的家众匆匆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人俯身在黑村长耳边耳语了几秒,黑村长身形一震,急忙起身带着几人匆匆的就要往外走,边走边指示家众要带上我一起走,两个家众身强力壮,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外撩,可这时候已经晚了,就在眼前的大堂门口,此时却仿佛远在天边一样,怎么走也没走不到。就在此时,耳边一阵冷森森的声音传来:“黑老五,祷告祭主尚未完成,何故匆匆离去呢?”黑村长不答话,依旧低头向着大堂外走去,可是这短短的距离,走了几分钟竟然没有走出去,此时黑村长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停下来四处打量,此时这冷森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黑老五,你把我圣教弟子伤的不轻,尔后再来次祷告祭主,莫不是欺我圣教无人?”话音刚落,黑村长开始骂道:“你是哪来的小鬼冒充圣主,我黑云龙一生正气,岂能怕你这个宵小之徒,背后偷摸的算什么,你个贼驴日的有种给老子滚出来。”“呦呵,你个老不死的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你我本我冤仇,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你老不死的鼻子还挺长,比起局子里的那些酒囊饭袋强的多得多,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我的踪迹,老不死的,你出来看看吧。”黑村长听完又继续的大步的迈向大堂外,不过这次没有意外,顺利的走出了大殿,可是我们一出大殿,眼前的景象令我们大吃一惊。只见大殿外的广场上,整整齐齐的站满了教众,在教众的矩阵的前面依次排开的架着六七个人,这几个正是黑村长带来的参加祷告祭主的家众。此时他们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架在矫正矩阵的前面,而在最前面站着的,正是一袭黑衣白帽白纱的尤子陵,而他身后的二人侍女,依旧是一袭白衣白帽白纱遮面,手中的托盘上也一样是一盆清水和一盘白绫。
看见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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