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坊的老板马景和也赫然在座。孙茂祥如期而至,相互寒暄一阵之后,众人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龙老大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口道:“孙局,我们兄弟四人虽久居南洋,但却是不折不扣的炎黄子孙,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族血统,实不相瞒,我们祖上的太爷爷辈,跟咱们罗平县也颇有渊源。此次我们兄弟四人远道而来,游山看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想重新回到故乡看看,瞻仰一下祖辈的情怀。你看看我们弟兄四人,已经这个年纪了,恐怕我们回去之后,再也没有机会踏上这片土地了。本想此行能够一帆风顺,谁知却遇如此怪异之事,我弟兄四人心里也颇为难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座的马景和心里有掩不住的悲伤,伸手在自己湿润的眼眶中擦拭了两下。
龙老大仿佛没有看到马景和的作动一般,继续说道:“今日我见到孙局在马家大院中上下查访,定然是查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以孙局的身手,此案件其中关键,必然已是了然于胸,还请孙局实言相告。”
孙茂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尴尬的笑道:“各位,竟然大家都是敞亮人,我也不掖着藏着了,在马家大院勘察结果,确实有了一些线索,不过这些线索指向的事情,我有些不大敢相信,或者说不大敢往这方面想。”“哦?”龙老道闻言惊叫一声,继续问道:“孙局,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妨说出来我们共同参详参详,也好一解马老板和我们心中的疑问。”孙茂
祥沉吟了半晌说道:“各位,既然这样,我也不瞒着了,经过在现场的勘察,我们发现了几处极为隐蔽的痕迹,通过对痕迹的甄别,我们可以断定这是由一个三岁左右孩子留下来的痕迹,事发当日晚,翠儿说她就连上厕所都背着孩子,当然了这孩子肯定是寸步不离她的视线了。既然如此,作为一个母亲,精神又是如此高度的集中,如果是在睡梦当中有人潜入屋中争抢孩子,翠儿必定会有所察觉,因此,孩子丢失并非是有人潜入屋中偷取,而是孩子自行离开。另外,这两三年的朝夕相处,母子之间对相互的动作早已熟识,正是因为这样,当孩子有所行动脱离翠儿怀抱的时候,翠儿才没有警觉,而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是孩子已经睡醒而已。毕竟人都有乏累之时,也正是因为这个疏忽,导致了翠儿没有立即发现孩子丢失。后来我登梯上墙,在墙上发现了马天然残留的衣物,随后在屋顶发现,前院的屋顶上铺有厚厚的一层尘土,可是后院的屋顶之上,却非常的干净,因此可以推断出来,这凶手肯定是来了,但是并没有直接进到屋中,后院的屋顶上肯定留有凶手作案时借助什么工具爬到屋顶后实施犯罪行为留下的脚印或者什么痕迹,凶手十分的细心,在马天然离开屋中之后,凶手极有可能借助什么工具将马天然从院中弄到屋顶,然后在离开现场时清理干净痕迹,才离开马家大院。马家大院屋顶上采用的是琉璃瓦,表面光滑而且易碎,凶手应该是一人独自行动,否则的话,屋中之人必定有所察觉。”
讲到这里的时候,龙家四老在此举酒相敬,孙茂祥举杯一饮而尽,吧嗒两口菜继续说道:“各位,根据这半个月以来罗平县孩童丢失案件的情况来看,可以断定是同一案犯所为,在所有孩童丢失的现场,我们所发现的只有孩童和案犯留下的痕迹,当然了,案犯留下的痕迹,只是我们推断出来的,在实际的位置上,都有过清扫的痕迹。通过这一共同点,我推断案犯可能是女性,身材苗条,相貌可人。通过我们的勘察,大体的情形已经推断出来了,案犯先是通过踩点获得孩童家庭情况,然后在凌晨三点左右实施犯罪,然后清理现场与自己有关的痕迹离开。这其中困扰我的极大难题要是能够破解,那就离破案不远了。”
孙茂祥说完的时候,龙老大立刻赞叹道:“不错,不愧为省里下来的破案专家,从这几点蛛丝马迹中就能推断出事情大体的过程,不过孙局所说的那几大难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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