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辉按照董伯召的吩咐,安排好一切之后,便回到了教堂之中。来到教堂的时候,董伯召正拿着一瓶矿泉水,嘴里嚼着面包,见到我们回来之后,随手指了一下:“喏,这是你们俩的,赶紧吃,吃完了好赶路。”顺着董伯召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猊懒洋洋的趴在一袋子吃喝跟前,见到我和文辉来了之后,急忙叼起这一袋子吃喝向我们跑了过来。
我和文辉走过去每人拿起一本面包啃了起来,吃和完毕完毕之后,董伯召一摆手道:“原来的计划是要留在这列等着季寒烟回来,不过总部来话了,季寒烟已经在赶往这里的途中了,这一次欧洲皇家中心教廷派出了一名红衣主教和两位住手一起赶来,上面有指示,虽然这次的玩应是外来的,但是风头也不能全部让欧洲人抢走,我们可以视情况采取一些行动,龙老三已经盯梢去了,我们赶紧去找他,出发。”
董伯召不知道从哪里调了一辆挂着红牌照的越野车,我们三人上了车之后,董伯召亲自驾车,向西面的贺兰山方向驶去。没看出来文质彬彬的董伯召驾车还是一把好手,在并不是十分平整的路面上,这辆越野车行驶的十分平稳,但是速度并不慢,也不知道是车好还是董伯召的手艺高超,不过这里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董伯召自上车之后双眼就一直仔细的盯着前方的路况,偶尔抬眼看通过反光镜看一眼后座上的文辉和大猊,我则是坐在副驾驶上养精蓄锐。没过多久我便知道了董伯召为什么会时不时的通过反光镜看向后面的文辉,此时文辉和大猊在后面摇开了车窗,撕开一包香烟正在吞云吐雾,随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车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浓浓的烟味。在烟味的熏陶之下,我也没法再睡觉了,于是闭着眼睛想着这个案子前前后后的联系,董伯召似乎十分不满意文辉在后面的吸烟行为,直觉的车子呼啸前进,忽然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又再次恢复了平稳。
不知不觉得的车子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车子停在了路旁的一个西瓜摊子跟前,这个西瓜摊子旁边停着一辆货车,看来是这里的瓜农拉着西瓜沿途停下来叫卖。车停下来之后,文辉下车走进瓜棚,伸手在面上的几个西瓜上敲了敲,随手抄起西瓜刀一刀斩了下去,顿时鲜红色的西瓜瓤露了出来。文辉又是刷刷刷几刀,一个瓜顿时被切成了均匀的小块。瓜农此时听到了声音,急忙走过来喝道:“诶诶诶,懂不懂规矩,问价了吗?这瓜还没有称嘞!”文辉笑道:“老哥,你看看我们这个车牌子,能白吃你的不给钱么?我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瓜农大约四十来岁年纪,浑身上下黝黑的肤色,一看便知经常在地里干活,常
年的风吹日晒,才使得瓜农一身的黑皮。
瓜农听了文辉的话,还真的走到车的前面看了看车牌子,又见他摇了摇头道:“这里是贺兰山沿山公路,几位是要进山么?”文辉道:“对啊,老哥,这里离山口还有多远?”瓜农道:“远是不远了,不过我奉劝几位还是不要去的好,这段山口历来不是很太平。”文辉向我们一招手,丢给我们几块西瓜之后,自己捧了一大块西瓜丢在了大猊的跟前,这才拿起一块西瓜放进嘴里边嚼边问道:“不太平?怎么个不太平法啊?”瓜农很细心的从瓜棚里面端出来一盆清水道:“这处山口再往前面不远,大概有个七八公里的样子,便是贺兰口森林公园,那里常年客人来往不断,不过我听老辈人讲这个山口可比那个贺兰口森林公园有来头,想当年岳元帅踏破贺兰山缺中所说的这个山缺,就是眼下这座山口。岳元帅你们知不知道?他就是我们古代西夏国当年出的一位举世闻名的大元帅,叫岳飞岳鹏举,想当年他带兵马踏贺兰山缺,威震匈奴不敢小窥中原。”
文辉一笑道:“老哥,您是这里本地人吗?是回民还是蒙古人?”瓜农道:“我就是贺兰本次人,汉民。”文辉又抄起一块西瓜道:“老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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