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鸿才看着二侉子确实是真心诚意,一时间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儿说话。党继武在一旁看着二老说话,尤其是听到二侉子最后的那句话,自己才反应过来空气中弥漫着这股难闻的气味,似乎并不是人本身因为腐烂而发出来的臭味,而是一种类似于晾晒着鱼干的那种腥臭味。二侉子见到党鸿才不在固执己见,这才开口吩咐众人将老六的尸体抬了出来,准备当院就地火化。
几个小喽啰架起柴堆捂着鼻子抬着担架将老六的尸体放在柴堆上面,党鸿才心有不忍,于是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想掀开老六尸身上的白布,看看老六最后一眼,一旁的二侉子急忙拦住党鸿才,从柴堆中取出一只差火棍子挑开了老六尸体上的白布,这白布掀开之后顿时空气中腥臭之气大盛,众人不禁掩鼻后退,党鸿才看了担架上的老六一眼,顿时惊掉了下巴,此时才发现老六原本惨白的尸身现在竟已变得浑身漆黑,周身上下布满了鱼油一样的粘液,正是这股粘液发出来的阵阵腥臭。党鸿才不看则可一看顿时大怒,顿时冲着看着老六尸体的几个小喽啰骂道:“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说,不说我就打死你们。”【¥@ &…最快更新】
看着党鸿才发怒,顿时这几个小喽啰吓得噗通跪了下来,一个个哭道:“老族长息怒,六叔他这样,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每天都有人看着,从来没有怠慢,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党鸿才
气的骂道:“放屁,好啊,还敢不承认,来啊,打,给我打,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党鸿才话刚一出口,身后贴身而来的家丁走出来抄起家伙就要动手,这时猛听着党继武和二侉子异口同声的喝道:“慢!”家丁看见少爷而二侉子发话也不敢贸然动手,只得停下来看着党鸿才。党鸿才没有发话,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儿子党鸿才,党鸿才也即时跪倒道:“爹,顺子几人我是十分清楚,以他们的为人断然不敢自行做主辱及六叔的尸身,六叔这些年来确实为了咱们党家村出了不少的力气,可是顺子几人这些年来也是兢兢业业的忠心不二啊,爹,这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可别冤枉了好人。”二侉子走了过去一把将党继武拉起来,并且叫顺子几人起来,走到党鸿才耳边耳语一阵,党鸿才这才面色和缓了下来,看也不看顺子几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党鸿才走了以后,二侉子立即开口道:“继武啊,赶紧的,点火!”党继武随即一声令下,顺子抄起火把点燃了六叔身下的柴堆,顿时干柴烈火烟炎张天,一股黑烟直冲云霄。
焚烧之后的老六顷刻间化为骨灰,二侉子吩咐众人将老六的骨灰就地掩埋,随后一把火烧了这间破旧的房屋。
当晚党鸿才一人在屋中喝着闷酒,因为老六的事情这一整天党鸿才一直闷闷不乐,直到处理完一切事宜的二侉子的到来。二侉子不答话径直坐到了党鸿才的对面,看着一桌子的酒菜笑道:“二哥,好兴致啊,我这一天也柴米未打牙,二哥,赏弟兄一口饭吃如何?”听着二侉子的话党鸿才面色才微微的好看了一些,吩咐下人加了一副碗筷吃碟,二侉子不答话,张口就吃。党鸿才本就无心吃饭,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二侉子忽然笑道:“二爷,怎么这是,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二侉子抹了一把嘴说道:“二哥,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会有线索的,到底是天灾人祸,我二侉子倒要看个究竟瞧个明白。”
党鸿才“吱喽”一口干掉了杯中的残酒笑道:“二爷,我果然没看错人,这党家村上上下下几百口子的老少爷们,能有此等挖下深坑等虎豹,洒下香饵钓金鳌的花花肠子,可就唯你一人而已。”二侉子哈哈大笑一声道:“二哥过奖了,人侉子已是行将就木之人,那还有什么起死回天之术,只不过是老了老了,遇到这此等怪事,也不禁向弄个明白而已。”二人正说话间,只听得外面一阵大乱,一个家丁匆匆的跑向后宅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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