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挣扎嚎叫,用脑袋使劲的撞着缸沿,要真是这样一直撞下去,不是缸被撞破米汁横流,就是汉子撞得头破血流,反正两个结果都不利于汉子的治疗。看着这忽然发生的一幕,阿信忽然顺手抄起身边的一个鱼叉,一叉子就怼在了汉子的脖子之上。这鱼叉在东海渔村比较普遍,是用来插一些晾晒干净的稻草所用,平时有时间的时候还可以到海边去插鱼,这鱼叉和马叉不同,马叉是三个叉尖,而这鱼叉是两个叉尖,中间的部分刚好把汉子的脖子扣住,汉子双腿无力,此时脖子又被阿信狠狠地扣住,这才在缸里难以挣扎,不过看汉子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几位的痛苦,婆媳二人在一旁流着眼泪不停地劝告着汉子,这汉子渐渐地才明白过来,咬着牙等着眼睛坚持了一会便昏了过去。
缸中的米汁逐渐由白变黑,最后竟然变得漆黑如墨,米汁的表层黑黝黝的泛着一层亮光。老者吩咐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汉字捞了出来,随即吩咐众人将发黑的米汁倒掉,再将汉子放入缸中浇灌新鲜的米汁,依然是没到汉子的肩膀处,这新鲜的米汁渐渐地又开始沸腾起来,就这样如法炮制折腾了一宿,远边的天色已经泛出了鱼肚白,这四大缸的米汁已经全部用尽,见到最后几次米汤已经不再发黑,老者这才吩咐众人将汉子的身上包裹着的白布撤了下来。
这白布撤下来之后,只见白布上密密麻麻的粘着一层厚厚的角质,像极了鱼
身上所生的鱼鳞,这些角质发出淡淡腥臭,老者吩咐众人采集样品之后,便将白布投入到火中付之一炬。此时汉子浑身上下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怪异,只不过汉子仍然昏迷未醒,妻母二人洗刷干净缸之后又将汉子摆坐在缸中,将煮完米水剩余的一麻袋米粒倒入缸中,只将汉子的脑袋留在外面。一切事宜昨晚,将册子还给了阿信,带人离开了汉子的家里。众人知道晚上天色暗下来才又回到了汉子的家中,此时坐在缸里的汉子所埋的米粒已经换了三次,这一大袋子陈米已经用尽,婆媳二人将汉子身子洗刷干净之后,又熬了一锅小米粥等着汉子醒来。这段时间老者就在昏暗的油灯下给阿信讲解着古册上面所写的内容,阿信第一次听到如此多的奇闻异事,因此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不知不觉得便到了后半夜。
汉子醒来以后恢复了知觉,老者指挥的众人在汉子身前不停地忙活,扎针的扎针,摸心口的摸心口,把脉的把脉一阵忙活之后老者点了点头,示意汉子已经救了过来,以后就好好将养身体便可。老者带着众人离开,阿信却一把拉住了老者,手里拿着册子要送给这个老者,老者拿起册子在手里抚摸一阵,明显的看出老者对这本册子十分的喜爱,不过老者抚摸一阵之后还是将册子还给了阿信。
老者带着众人离开之后,阿信失落了好一阵时间,最后阿信一狠心找了一个老学究开始识文断字,准备自己解读老一辈传下来的这本册子。这名汉子身体恢复的消息在村里不胫而走,再得知是新社会的人救完汉子离开之后纷纷懊悔不已,不过却有好事的人将阿信的在场的消息传了出来,于是这些人又找了阿信,阿信本着乡里乡亲的关系,于是将老者的做法说与众人听,这些汉子的家人急忙回家如法炮制,不过为时已晚,其他的汉子最终还是没有救治回来。
这些家人见到自己的家人一命呜呼,悲痛之余便以为是阿信故意所为,于是开始风言风语的开始满村的开始传阿信与汉子媳妇的事,将那日晚媳妇给阿信一大碗饭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若干个版本,一时间闹得全村的人看着汉子和妻子还有阿信的目光中都蕴含着异样的神色。有道是吐沫星子能淹死人,不过汉子心里却有自己的一把称,于是一日晚间汉子将阿信请到了家中,手里捧着两颗夜明珠对着阿信交代了后事,将自己的妻子和老娘托付给了阿信,原来这汉子虽然拔出了体内的毒素,但是由于脏器损伤太重,已经时日不多。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