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了,权大海急忙站起身来,哭着向二侉子哀求道:“二爷,求求你救救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吧,我们老权家,这千倾地可就只有这么一颗独苗啊!”话音刚落,党鸿才也站起身来说道:“二爷,有什么法子你就说吧,就算散尽家财,我也得把大侄子的命救回来啊。”此时二侉子也已经站了起来道:“二位哥哥,不瞒你们说,我刚才已经掐算了日子,恐怕眼下已经来不及了,要是当初早一点能……”二侉子刚说到这里,权大海已经失声痛哭道:“天亡我权家啊,不赖别人,只赖我平时没有好好的管教犬子,这是上天给我报应啊……”这权大海一哭,党鸿才脸上挂不住了,厉声喝道:“权大哥,你干什么,就算一点办法没有了,也是贵卿他咎由自取,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就会尽力而为,你个大老爷们哭个什么劲,二爷,你看这么办怎么样,咱们先按照古册上的办法试一试,不行的话再说?”二侉子闻言点了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行动,二哥,你负责召集下面的人挨家挨户的收集陈米,权大哥负责给我腾出来一个院子,多准备一些干净的大缸,记得要大一点的,能容下一人盘腿坐下即可,还有些事情我要和继武商量一下,这几天继武要跟着我行动,二位哥哥请自行安排相关事宜,到时候咱们在权大哥家集合。”
党鸿才和权大海支应一声便分头行动暂且不提,单说二侉子找到了党继武说道:“继武,这几天震海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党继武道:“二爷,没有动静啊,一连几日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安排了人晚上在湖中心的芦苇荡子里面蹲了好几宿了,根本没有见到什么缥缈的歌声什么美人如玉,倒是弟兄们身上被蚊子叮的包不少,一个个怨声载道的,我我说二爷,看八成是那小子编故事糊弄咱们呢,可不能让自己的弟兄们再受这个罪了。”二侉子道:“继武啊,你跟弟兄们说清楚了,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绝对不是那个后生天方夜谭的乱吹一气,你想想,这里面能读书识文断字的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人,那个后生大字不识几个,怎么能编出这么花花的故事出来?再者说,权家的少爷出事了,这事你可千万要保密,不能乱说知道吗?”党继武闻言嬉笑道:“啥?二爷你说啥?权家的小子,权贵卿吗?那小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也变成六叔那个德性了?要是真的那才好呢,您还别说,我有日子没见到这小兔崽子了!”二侉子喝道:“继武!休得胡言乱语,再怎么说六叔也是你长辈,你小子在这么口无遮拦,我可抽你了!”二侉子这话说完顿时吓得党继武缩了
缩脖子道:“二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六叔,我是说权贵卿那个小王八蛋……”“说谁也不行,眼下大敌当前,咱们党家村的人必须同仇敌忾,这几天你让弟兄们辛苦一些,多备一些防止蚊虫叮咬的药物,这芦苇荡子咱们还得蹲着,另外,蹲芦苇荡子的弟兄们全部要配上家伙,记得一旦遇到情况,千万别心软,只要是遇到年轻冒昧的女子,立即开枪不要犹豫,记住没有?要是因为这个折了一个弟兄,我二侉子唯你是问!”党继武闻言寻思了片刻道:“二爷,那万一弟兄们见到年轻的女子她真是普通女子怎么办呢?岂不是误伤人命?”二侉子道:“现在都已经实施了震海湖禁令,别说年轻的女子,就是大老爷们也进不去,哪来的正常的女子没事干跑进去钻芦苇荡子玩?我看你脑子真是淤了,就算是万里有个一,真的漏进去一个半个普通女子,也当即下手,误伤误杀的都算我二侉子的,听没?”党继武闻言急忙转身离去,没走出两步忽然二侉子又叫住了党继武道:“继武啊,我记得当初发现六叔尸体的时候,那个后生说六叔巡更下夜时在喝酒是也不是?”党继武随口答道:“是啊二爷,你怎么忘记了,当时还是你亲子从六叔的腰上拿下来他的酒葫芦,还打开葫芦盖子倒出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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