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多虑了,这哪是什么反话报信啊,这明明就是媳妇想丈夫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明说,这才那孩子说事,是想让你发句话,让她们回村里来住。”党鸿才面有疑色的看着二侉子,二侉子看党鸿才不信,于是唤来几个家丁问道:“最近少奶奶有没有给少爷来信?”几个家丁急忙答道:“有有,我收到好几封呢!二侉子又问道:“恩,少爷给少奶奶回信了吗?”家丁答道:“好像没有,这些日子少爷都在湖上忙活,别说回信了,昨天我给少爷收拾屋子,那几封信好端端的放在桌子上,都没有拆封。”二侉子问完笑了笑道:“怎么样二哥,我说恩不错吧,你们都下去吧,把车卸了,老爷不进城了。”见到二侉子发话,这些家丁才松了一口气,出了厅堂去忙活。党鸿才一见二侉子散了家丁卸了车,又想起自己的一双孙女,一晃眼将近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们了,忍不住又是唉声叹气。
二侉子看出来党鸿才的心事,于是笑道:“二哥等不及了?”党鸿才顿时说道:“我能不急吗?你说我能不急吗?”二侉子笑道:“好好,二哥,这样,今晚你踏踏实实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咱们就在书房议事,部署所有的行动,你看如何?”党鸿才道:“此言当真?”二侉子道:“当真!”党鸿才又道:“果然?”二侉子接口道:“果然!”党鸿才猛地一拍桌子道:“好,明天
就明天!”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二侉子来到党家书房的时候,党鸿才和党继武早已经到了,一张宽大的书桌张铺着一大张图纸,将这宽大的书桌桌面全部覆盖。见到二侉子进来,二人早已是跃跃欲试。二侉子围着书桌走了几圈看了看道:“继武啊,不错,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这地图画的就是清楚准确。诶,二哥,权大哥来了吗?”党继武道:“二爷,已经派人请去了,估计这就到了。”二侉子看了看一旁的茶桌上摆满了吃食,顿觉腹中有些饥饿,信手拿起一张油饼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看来权大哥没有口福了,再不来,这些油饼子可都归我喽。”这二侉子嘴里的油饼还没有吃下去几口,权大海爽朗的笑声已经在书房门口响了起来,看得出来,二侉子说今天部署行动,各家各户都非常的积极。
众人在书房落座,二侉子擦去手上的油腻,指着地图上中心位置上问道:“继武啊,这片区域可勘察清楚?”党继武道:“二爷放心吧,这片区域是我亲自带着弟兄们下湖摸出来的,情况不会有错。”二侉子道:“好,具体情况给大家说来。”党继武站起身来走到桌旁,众人也急忙站起身来围在书桌前观看。党继武道:“二爷,权大伯,爹,这片水域水深可达三十余米,水温十分的阴凉,我和弟兄么你最多到十三四米的地方就下不去了,不过水质十分的清澈,大概在这里,有一道暗流,时常会出现小小的漩涡,这里应该有一处水眼,水眼的大小我们就无法勘察清楚了。”二跨道:“好,继武啊干得好。那咱们就先说这第一步。我最近夜观星象,明日正值十五月圆,晚间十点左右,你带弟兄们出船上湖,在湖上饮酒作乐,记得要大吵大嚷,但是不要贪杯,穿上多放些陈年老酒备用。等到鲛人出现之时,尔等抛出夜明珠,用网网住挂在船头,引诱鲛人上钩,如果鲛人不上钩,便划船在这片水域转个大圈子,边转圈便往水中倒入老酒,有多少到多少,不要心疼。事情完了,我二侉子出钱请弟兄们喝上好的老酒。”二侉子说完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二侉子一摆手止住众人笑声,又开口问道:“如果鲛人上钩,湖心到岸上的水路和地形可勘察清楚?”党继武道:“勘察清楚了,你们看,如果晚上鲛人上钩,我们会利用夜明珠引诱鲛人从这个位置一直向西,直达西湖岸。”说着在地图上用手虚画了一条线。二侉子问道:“继武啊,为什么选择这条水路呢?”党继武道:“二爷,四周的水路我们都看过了,这一呢,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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