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不辞劳苦的份上,这顿我请了。”赵文闻言脸上顿时笑开了花,立时笑道:“那就先谢谢祁总了!”说完这句话之后紧接着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祁总,我回来确实有件事要跟您汇报一下,就在咱们拿下来的那块地再往西面一点,有一片竹林,那地方我看了,和咱们这地块挨着,面积不大但是视角十分优越,要是在那建一座湖景房的话,俯视湖面大半个震海尽收眼底,尤其是湖心那一片开阔的水域,如果在春秋两季弄上一些帆船泛舟湖上,在那个地方观景简直是绝了。我未经允许私自将这块地的地图画了下来,您看来……”说着赵文将手中的纸卷平铺在祁总的办公桌上,祁庆宁顺着赵文的指点仔细的看着地图,等待赵文讲解完之后才开口问道:“赵文啊,这片地大概有多少平?”赵文道:“我粗略的算了一下,算上竹林和后面的几间土房子,还有房前屋后的荒地,总共大概有二十亩左右吧,大约是一千三百多平,我暗中了解了一下情况,据说这片竹林是以前村里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旧居,村里祖上有话,不让动。”
祁庆宁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人家不让动你来找我干什么?怎么着,来我这找乐来了?”猛地这一拍吓得赵文浑身一哆嗦,急忙接口道:“祁总,你听我说完那,说这片地祖上有话不让动的是村长,但却不是村长的意思。”祁庆
宁有些糊涂了,急道:“你小子把话说明白,到底什么意思?”赵文笑道:“祁总,是这么个情况,前两天我就注意到这块地了,我实地一看,确实一块视角很好的位置,因此我就去找了村长,说完这块地之后,村长那老家伙冷冷的就怼了我一句:‘那块地不行,祖上有话,以前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故居,不能动!’说着这老家伙就要走,我急忙拉住他说道:‘党书记,你看你,别着急么,你看啊,我大概粗算了一下,这块地大概有一千三百多个平,我们就按一千五百个平算,多出来的都是你的,另外呢,听说你二儿媳妇是不是还没有工作在家闲着呢?你说现在都啥年代了,还让自家的媳妇搁家待着,没听国家都说了么,现在妇女能顶半边天,我在城里给你媳妇找个工作,你看咋样?’村长那家伙听完我说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急忙说道:‘女人家家的抛头露面那算个啥事嘞,再说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出去?’这话我一听就明白了,老家伙是小心眼犯了,于是我又说道:‘党书记,咋说您也是一级领导干部,要跟上形势是不是,您要是一松手把这块地给我了,我们挣到了钱,是不是也是您带领着全村致富了?说不定因为这个,您老还能高升一步,弄不好将来弄个乡长县长干干也说不定。这样吧,只要能让出来这块地,你家二儿一家三口,我公司在城里给解决户口,管吃管吃安排工作,您看怎么样?’这话一出口,老党头的心思彻底活了,不过这老家伙说是要研究一下,我这不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来跟你汇报一下,你看这价钱方面和这条件是不是可以……”
祁庆宁看着赵文笑道:“好他妈小子,会使弯弯绕了,行,只要这老党头能把这块地让出来,这条件没问题,你回去再打听一下,党家村里现在谁说话有分量,要是老党头一个人势单力孤,你就去串联一下,给点好处,在老党头跟前吹吹耳边风,实在不行,二儿子咱们不是解决了吗?那就在他大儿子那儿下手,你直接跟老党头说,将来咱们的震海渔村建成了,大儿子就直接是咱们震海渔村的宣传部经理。”
得到了祁庆宁的支持,赵文连夜从省城赶回了固海县党家村,可是他刚刚回到村里找到老当书记的时候,回复他的话只有两个字:不行!这两个顿时就好像一桶冷水泼在了赵文的头上,赵文本要在与老党头说上几句,却见老党头一转身便进了屋,随手将屋门狠狠地一幢,“咣”的一声震得门框上的尘土飞扬。
赵文看着转身而走的老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