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灶膛中拿出来一碟子小葱炒鸡蛋和一小碟子酱,等到再次给权富贵端出来一个大海碗的时候,带了一笸箩玉米面贴饼子放在了饭桌之上。我和文辉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就吃,寒烟本不想吃,但是绝对不吃几口不太像样子,还是端起碗来喝了两口算是吃过了。文辉嬉笑道:“寒烟,这可都是纯天然的粮食,可比城里卖得香多了,你多吃一点吧……”说道这里权富贵接口道:“对对对,这位大兄弟可是说对了,别看我们乡下是不怎么富裕,可是这吃喝都是好吃喝,来来来,吃鸡蛋吃鸡蛋,这姑娘家不比老爷们,总要是吃的可口些……”说着便把这一碟子鸡蛋推到了寒烟的跟前。
屋中无话,一阵噼哩噗噜的就好像是在河边饮驴似的,等我们吃完了,权嫂沏上了茶水,权富贵道:“行了行了,你去二寡妇家唠家常去吧,老爷们谈话你别听着,记着中午早些回来,弄点割点肉回来。”权嫂答应一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权富贵这才向我们问起来意。文辉笑道:“权大哥,实不相瞒,我们不是本地人,这次来呢是有事求您给帮个忙。”权富贵闻言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大兄弟莫不是跟我说笑咧,我就是一个庄稼汉子,粗人一个,能给你们帮啥忙咧?”文辉笑道:“权大哥,实不相瞒,我们都打听清楚了,权大哥是这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手艺人,既然有手艺,何不拿出来?”
权富贵说道:“手艺人?俺权富贵天生就是个种地的材料,要说手艺那就是种地,要说这个安权富贵还真敢说句大话,不管是种庄稼还是种菜,远的不敢说,在我们固海县还是有两下子的,就连县里的有个叫啥农村研究啥的,里面戴着眼镜的老头子还向俺请教过种菜嘞。”这话一说完我和寒烟忍不住笑了笑,文辉闻言也是一楞,没想到这个权富贵有此一答。
不过文辉还是处变不惊,依旧微笑这说道:“哎呦权大哥啊,我说的不是这个,您这是明知故问还是咋的,我们可不是冲着这个来找你的,权大哥实不相瞒啊,兄弟我废了好大工夫才打听到您这位能人啊,您可不能袖手不管啊。”权富贵楞道:“恩?不是种地啊,那我就再也没有什么手艺了,我说几位是不是弄错了?”文辉立刻说道:“权大哥我问你,你是不是懂得这动土迁坟的事情,你是不是懂得这开棺摸骨的讲究,这十里八村谁家要是有个动土的事情,不都是请您办的吗?莫不是你嫌我们外乡人,不肯帮忙?权大哥,您放心,只要您给我们把事情办好了,我们肯定不能亏待您,保证比你种十年的挣得还多。”文辉这话一出口,权富贵手里的茶杯顿时掉在了饭桌上,杯中的茶水顿时撒了出来,权富贵急忙扶起茶杯擦去流出来的茶水,这才说道:“大兄弟,实不相瞒,这动土迁坟,开棺摸骨我原本就不懂,我只是以前听老辈人们说过,从来也没有干过,我可不会这手艺啊。”“此言当真?”文辉不依不饶的问道。权富贵道:“大兄弟我岂敢说假话啊,这动如迁坟,开棺摸骨可不是小事啊,纵然我权富贵平时口无遮拦,也绝对不敢在这等事情上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啊。”
权富贵这句话已经说的死死的,我正暗自寻思该如何将真话从权富贵口中套出来的时候,只见一旁的文辉脸上渐渐的收起了笑容,两眼盯着权富贵的眼睛一字一板的说道:“权大哥,我问你,你说你不懂动土迁坟,开棺摸骨,怎的我听说前些日子就在这党家村,你就亲自去给人家动土迁坟,开棺摸骨,怎么的,人家的事情干的,我们的事情就干不的?莫不是你权大哥看我等心急如焚,想坐地开价不成?”文辉这一句话可打到了权富贵的痛处了,此言一出权富贵疾呼道:“哎呀大兄弟啊,你可莫要在提及此事了,那次时候,我后悔死了,整日里担惊受怕的,要是能让我重新选择一下,我能肯不去啊。”文辉冷笑道:“好你个权富贵,没想到你动土迁坟,开棺摸骨得了好处,便向溜之大吉,天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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