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权富贵虽说平时有些不太着调,但还是个老实乡民,经我和文辉上演的这一出双簧吓得好悬没哭了出来,慌忙说道:“大兄弟啊,实话说我真的是不懂这个啊,我真的就是以前听老辈人讲过这个动土迁坟和开棺摸骨的事情,就记下了这么多,那天老党书记宣布要动土迁坟的时候,我借着借着酒劲便讨来了差事,原本想着是就把棺材起出来用麻绳捆紧了,在抬到了另一个地方一埋也就完事了,不仅能额外的挣俩前,还能捞到一场酒喝。谁知道下棺的时候出了意外,前辈的棺木意外的散落,当时我也慌了,可是事已至此,是我当初信誓旦旦拍着胸脯在老党书记面前下的保证,要是这时候我撂挑子跑了,那我以后在村了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因此我只得一狠心,硬着头皮将棺中的尸骨拾了出来,我跟你们实话实说啊,当时吓得我也是两腿发软啊。我真的,我真的再也不能去干这动土迁坟开棺摸骨的事情了,大兄弟你们发发慈悲,饶过我吧。”
文辉听完冷哼了几声道:“权富贵,你刚才说的可是实情?”权富贵道:“都是实情没有一点虚假。”文辉又道:“其中过程可有遗漏?”权富贵道:“并无遗漏。”文辉冷眼盯着权富贵,看了足有四五分钟之后才猛然的喝道:“好个权富贵,你竟敢编谎言哄骗我等,今日你去也的去,不去也的去,秦卓,上绑绳。”权富贵猛然一惊道:“大兄弟别动手啊,我说的都是实情,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在场的乡亲们,你想,这么大的事情在场的老少爷们肯定不少,我就是收买一个也不能将所有的老少爷们都收买了吧!”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我对着文辉道:“诶我说,我看这权大哥好像不是在说谎,弄不好真的是他根本就不懂,要不我看算了,咱们在找找别人吧,省着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要是他真的不懂,就算绑了去赶鸭子上架,万一其中出现了差错,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啊。”我这句话说玩的时候,权富贵急忙接口说道:“是啊是啊,这位大兄弟说的不错,这万一我坏了你们的大事,就是你们要了我这条小命,到时候也无法挽回了。”
文辉寻思了片刻才对权富贵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在勉强你了,本来以为权大哥是在坐地起价,不料确是一场误会,刚才我们得罪了,还请权大哥不要放在心上。”权富贵刚想开口附和几句,却听见文辉此时话风一转,对我说道:“不过,我倒是对这动土迁坟开棺摸骨之事略知一二,不过咱师傅走得早,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学到手,动土之时倒是问题不大,就是这开棺摸骨之时,稍有不慎便会遗祸终身啊。”文辉这话一说完我便听出了话外之
音,于是配合道:“师兄不可冒然行动,我看咱们还是寻访到高人再动手不迟,师傅在时曾经说过,干动土迁坟开棺摸骨这活计的,虽然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可是如果学艺不精,稍微出了一点点的纰漏的话,必损阳寿,就好比前些日子权大哥贸然开棺摸骨,虽然事情办成了得了钱财,可比起减掉的阳寿来那可谓是得不偿失了,尤其是如果在摸骨的过程中,私藏了棺主人的随葬之物,其寿减得更多,你看看权大哥,额头眉宇之间皱纹密布,这根本就不是三十来岁人应有的相貌特征,这尚且只是摸骨,幸亏这乡村民坟棺中无有金玉之物,要是棺中尚有富贵之财,权大哥一时贪心,恐怕用不多时权大哥便会满头白发,如垂垂老矣之人了。我看咱们还是就此别过,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文辉闻言说道:“师弟此言有理,那咱们就告辞吧。”我们三人起身就要下炕,此时权富贵却忽然一把拉住了文辉的手哭道:“大兄弟啊,请二位行行好救救我吧,我知道几位都是高人,我……我……我确实拿了不该拿之物,我愿意将所得之物全部拿出来,请你们救我一命吧。”
这汉子说完便摊倒在炕上,此时文辉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却急忙扶起权富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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