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精神悲伤所致,原本客气礼貌的霍家弟兄变得十分的冷漠,而本来虎背熊腰的汉子此时也越来越瘦,看上去就好似是皮包骨头一般,眼窝深陷,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看人的时候似乎都透出一股凶光。好心的村民以为霍家弟兄病了,纷纷劝他们二人去看病,却被二人从家中轰了出来,后来和霍家二弟兄越来越瘦,已经没有个人形了,村里这才出面,打听霍家还有没有什么亲属啥的,看着霍家弟兄这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总得有人操持着不是?不多时从城里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娘,自称是这霍家弟兄的姑母,此时也是家道中落,只剩下她独自一人,便来到村里,正好与霍家弟兄相依为命。
自大这霍家姑母来了之后,情况也确实有些好转,霍家弟兄的面相也渐渐的红润了一些,不过唯一不变还是那冰冷的性格和一双通红深陷的眼睛。本来以为这霍家姑母的到来,能改变这霍家二人的命运,可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弟兄二人还是去世了,村里人记得霍家的好,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最终还是将霍家弟兄二人的后事料理干净,而霍家的姑母这一下在没有了亲人,于是也就留在村里安度晚年。可不就怪事又出来了,村里的牲畜开始频繁的死亡,再后来发展到年幼的孩童,再到后来成年的男女也开始不明所以的死去,以至于人们现在已经不敢在村里生活下去,有点家底的人都已经从村
里搬了出去,于是这村里渐渐的人丁稀少,人走了,地也荒了,就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头子在这里住着,等着那一天到了时候,也就把这老骨头留在这里了。
孙连海听到这里,放下了手里的玉米面饽饽,问道:“老人家,那霍氏弟兄的姑母是否健在?”老者道:“你是问那个老婆子啊,她现在也六十多了,不过身子骨我看还不错,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强多了。”孙连海又问道:“那她住在哪里?”老者答道:“就住在西头霍家以前的老宅里,顺着这条道一直往西,看见一闪红色的大门,就是霍家了。”孙连海点了点头道:“老人家,今晚上可能我们要打扰一宿了,还请老人家行个方便。”老者道:“无妨无妨,老朽这家中常年不见客人,你们来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岂能说得上是打扰,要说打扰的话,我宁可你们天天来我这打扰才好呢,只是我这里粗茶淡饭的,就怕怠慢了众位。”
孙连海和这老者又寒暄了一阵,这老者便独自回屋休息。众人在院中点起了火堆,围着火堆将就一夜。孙连海坐在火堆旁休息了一会,点手唤过两个小队员,打了一个手势,这二人当下明白,悄悄的打开大门,随着孙连海出了大屋,三晃两晃便没了踪影。
孙连海三人按照老者的描述,不多时便来到了村西头的这片乱风岗,夜幕下的乱风岗一片肃然,清凉的夜风吹过,显得有些冷清可怖。孙连海带着二人不多时便看见了老者说的那个地洞,只见这地洞周围依稀可见黑色碳化的泥土,经过多年来的风霜雨雪,洞口已经小了很多,不过依旧能够感受到从洞里冒出一丝丝的凉风。孙连海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符纸做的纸包,打开之后竟是一小撮灰色的粉末,孙连海将这一小撮灰色的粉末点燃,这灰色的粉末竟然冒气了一阵青烟,这青烟似乎有种奇异的香味,让人闻着十分的舒服。孙连海点燃这粉末之后,连着包着粉末的符纸和粉末一起丢入了地洞之中,做完这些之后,便带着二人找到一个隐蔽之处多了起来。不大一会这地洞里开始冒气了阵阵的青烟,青烟袅袅随着夜风飘了出去,没想到这一小撮粉末竟然如此的耐烧。
工夫不大,从这地洞中忽然钻出来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这两个圆球发出红色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十分的明亮。这两个红色圆球在空中上下浮动了一会之后,只见一片黑乎乎长长的影子从这地洞里伸了出来,孙连海见状也不禁在暗自惊呼:好大的一条蜈蚣精!这蜈蚣精身上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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