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秀珠的一声低呼,我和董伯召顿时开始四下打量起来,这时白秀珠从兜里掏出一双胶皮手套戴在手上,走到棺材旁伸手向裘桂枝的尸身上抹去。看着白秀珠将手伸到棺中,我和董伯召又不禁将目光转向了白秀珠。白秀珠伸手轻轻撩开裘桂枝的眼皮,只见此时裘桂枝的眼球中黑眼珠已经变得很小,四周却是一大片的眼白,两只眼睛被白秀珠翻开之后配上这一身行头立刻显得有些狰狞可怖。看完了裘桂枝的眼球白秀珠又轻轻地捏几下裘桂枝的脸颊,裘桂枝的樱桃小口顿时张了出来,白秀珠侧身躲过裘桂枝口中冒出来的死气,这才小心翼翼的翻起裘桂枝的嘴唇,只见两只虎牙已经长长的长到了一寸多长。
白秀珠松开了裘桂枝的嘴巴紧接着伸手向裘桂枝的尸身上摸去,从裘桂枝的双臂一直摸到了脚踝,摸完了之后白秀珠仔细的将裘桂枝的尸身重新摆好,紧接着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董伯召冲着白秀珠打了一个手势,白秀珠点了点头正准备翻墙而出,可这时从这宗祠的前院竟然隐隐的传出一阵喝五邀六的声音。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我们三人轻手轻脚的躲到了后院的窗边,董伯召看了看裘氏宗祠后院的门窗,手里忽然多出来一枚小铁片,董伯召正要将后窗撬开,白秀珠忽然冲着董伯召摆了摆手,然后仔细的在后窗上检查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董伯召将手里的铁片轻轻地塞进了窗户的缝隙之中轻轻地摩擦了一阵,然后拔出铁片慢慢的移动窗户,不多时窗户被董伯召推来了一个小缝,顿时这裘氏宗祠里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只听一个汉子发着牢骚道:“诶我说哥几个,你说裘家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放着好好的点灯不让用,非得让咱们点油灯,这都啥年代了,谁家还用油灯啊?弄得哥几个喝口酒都不痛快。”说罢只听“滋儿”一声,紧接着传来“当”的一声。这个汉子说完一旁顿时有人搭话了:“可不是么,你说这球大一点的油灯能照出来个屁,他妈的捏个花生米差点没有塞到鼻子里。”这话一说完顿时引起一阵笑声。这时又有一个汉子道:“我说你们也别发牢骚了,这裘家我跟你说可不一般,这里面水深着呢。”“哦?怎么回事,懒驴子你快说说。”众人闻言迫不及待的问道。
懒驴子不慌不忙的喝了口酒,又抓了几粒花生米丢在嘴里大嚼起来,吃完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诶,我问你们,你们多久没有见到裘家的大小姐了?”众人沉默了一会之后一个声音说道:“诶呦,好像很久了,估计半年得多。我是上次见到裘家大小姐的时候,还是在省里的医院,当时裘老板让我们买些礼品送过去,我拎着大包
小包的刚进医院,就看见裘老板和大小姐站在住院处门口,大小姐脸色苍白的面相不怎么好看,裘老板当时张罗着我将大包小包放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之后,便叫我离开了。想必裘家大小姐此时应该出院了吧。”懒驴子听完了冷笑一声道:“出院了?是出院了。”众人立刻七嘴八舌的问道:“诶诶懒驴子,你知道这裘家大小姐到哪了?可是你知道有啥用啊?你看你这个揍性,裘家的大小姐那是金枝玉叶,要模样有模样,人家要钱有钱,怎么的就凭你懒驴子还有着非分之想不成?”懒驴子笑道:“非分之想?我懒驴子可没有这么大的造化,不过不知道你油蛤利有没有这个福分了。”懒驴子说完一个声音立刻接口道:“我油蛤利虽然是个粗人,可是也知道天高地厚,我看我们几个都没有这个福分,诶诶我说懒驴子,你现在说这个裘家的大小姐是什么意思?”懒驴子道:“什么意思?你们还不知道么?”油蛤利说道:“懒驴子我就烦你这逼样,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藏着掖着干啥啊?”懒驴子冷笑一声道:“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蒙在鼓里我就好笑,这裘家的大小姐,其实早就那啥了。”
懒驴子这句话说完众人顿时惊呼起来,一个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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