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和董伯召匆匆赶回了江南镇北,先回了小旅店退了房间取回了行李,然后才回到了白家。董伯召一路上念叨着这小旅馆一天没住白交了两天的房钱,我笑道:“老董,你就别念叨了,你还缺钱吗?你自己独身一人,还是个大老爷们,不抽烟不喝酒不涂脂抹粉不逛窑子的,无儿无女无累赘的,你说你要钱干啥啊?”董伯召道:“你这话说的没水平,我还得攒钱娶老婆呢。”这一句话说的我顿时笑了出来,直接说道:“老董,要说别人娶媳妇得攒上俩钱,可是你老董还用攒钱吗?就凭老白家的财产,还指望你买房子买车?”董伯召苦笑一声道:“什么就老白家啊?”我急道:“诶诶诶老董,你可别不认账啊,你明明是看上人家白秀珠了,还不承认?”董伯召立刻说道:“我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里不承认了,我看上了有啥用,人家白姑娘那么年轻能看上我么?”我看着董伯召那一脸幽怨的神情忍不住窃笑,随即开口说道:“老董,你还不知道吧,白姑娘可是我的……”说到这里董伯召立刻转过头来看着我惊呼道:“不是吧秦卓,这才几天啊,你就把白姑娘弄到手了,就说你年轻有资本吧,可是也不能怎么搞吧?你家里有一个,北方学校里还存着一个,在这江南镇又挂了一个,不是我说,男人可以花心,但是用情得专一,你这样没有好下场的,能不能给我们大龄青年留条活路啊?”我听完董伯召这一番不着四六的话顿时答的道:“老董,你说的都是啥乱七八糟的,知道的说这些都是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花心大萝卜呢。我只有家里的一个啊,学校里的我可没存,江南镇这个我更没挂,我的意思是说,白姑娘可是我的师妹,要是我亲自出面的话,我看你们俩多半能成。”
这句话说完董伯召立刻心动了起来,对着我笑道:“真的假的,你有那么大的把握?”我拍了拍胸脯道:“那当然了,你信不信吧,不信就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事。”董伯召立刻答道:“别介啊,我信,当然信了,要是这事能成……”我笑道:“要是这事能成,你说来我是管你叫妹夫呢?还是管白姑娘叫嫂子?”董伯召闻言立刻也拍着胸脯道:“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高兴,我随着你叫,我也叫你师兄……”我看了董伯召一眼说道:“得了吧,我可没有你这么大岁数的妹夫……”董伯召急道:“诶诶诶……别介啊,你说,你说怎么都行,只要这事能成……”
不知不觉间我们二人回到了白家,到了白家之后我们直奔卧房,一觉醒来之后已是第二天早上。我和董伯召吃罢早饭急忙来到白益华的书房,将昨晚从裘桂枝手中取来的红包交给了白益华。白
益华看了看这个红包,又结合董伯召先前讲述的胡伯伦的遭遇,将整件事情串联一之后十分肯定的说道:“这就是阴媒,绝对是!”说着便将这红包打了开来。
打开红包之后白益华便将红包中的东西倒了出来,我打眼看去,只见红包中除了一卷微微泛出血红色的头发之外,还有一些黑色的粉末。白益华低头凑过去闻了闻这黑色的粉末,立刻说道:“不错,跟我推测的一样,这黑色的粉末便是阴符纸灰,二位稍坐,我去把秀珠叫来。”董伯召急忙道:“白老先生且住,白姑娘此时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自己来便可。”白益华笑道:“董老弟言重了,承蒙秦卓小兄弟出手相救,小女已经恢复的大半,不碍事的……”
不多时白益华和白秀珠二人便回到了书房,白秀珠进来之后见到我先是叫了一声:“师兄。”随即便偷偷的看了董伯召一眼。我冲着白秀珠点了点头,白秀珠来到桌子前仔细看着红包中的东西,只看了一眼便肯定的说道:“爸,这肯定是阴媒,错不了,阴符已经化成了纸灰,看来这时间不短了。”这句话说完白秀珠又转过头来对着我们说道:“这阴媒所用的阴符和阳符不同,一般阳符使用都是烧化,但是这阴符则是和这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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