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画了个和尚在游山玩水,然后这幅图便叫做千里佛光图?和尚徒步千里之行饱览风光,千里佛光图……”白秀珠说完文辉立刻答道:“要是这么说的话多多少少的也靠点边,可是总觉得有些牵强,这样的话为什么这一幅画不叫千里僧游图,或者叫啥山川僧履图的,以前不是有幅名画就是这么叫的,叫啥溪山僧旅图的……”我白了文辉一眼道:“那叫溪山行旅图!”文辉道:“管啥呢,我说的不就是那个意思么?你们都是懂行人,这么深厚的佛家愿力放在这一幅跟佛沾不上的边的画中,我觉得其中肯定有啥猫腻咱们没有发现,要说是个活佛高僧的坐像图蕴含着这么深厚的佛家愿力我倒觉得更靠谱些,也不知道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这简直就是围棋盘里摆象棋,不对路数啊。”
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董伯召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说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千里佛光图的事情以后再说,既然东西咱们也到手了,秀珠姑娘,还请你破去这阴符阵吧。”
董伯召说完文辉仔细吧嗒吧嗒滋味,一想可也是,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万一胡家的人听到了什么风生再找点事,虽然我们都是些不怕事的人,可是我们怕麻烦,麻烦这玩意还是少一点就比多一点强。谁知道这个老不死的绍兴师爷会不会让它的那些孩儿们四处瞎白话点什么,还是早点送走下去
灌了饱了孟婆汤更加踏实些。当下文辉也没有阻拦,董伯召收好了这半幅千里佛光图之后,白秀珠这才来到老槐树下准备破阵。
看着白秀珠脚踩罡步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这骨瓷坛上的十八道阴符忽然无风自飘,转眼的工夫张张阴符不停地摆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远远地看去这些阴符真的就好像一朵正在燃烧的火焰一样。随着这张张不停摆动的阴符,院中的十八个老鬼也开始浑身都动起来,看情形此时也十分的难受。白秀珠脚下罡步不停,额头上已经微微的渗出汗水,猛然间只见白秀珠忽然一个箭步冲到了骨瓷坛前,伸手捏出一道阴符“啪”的一声便盖在了原先的那张阴符之上。白秀珠这道阴符盖上之后,顿时将原先那阴符压住不在摆动,这一手看的我和董伯召也是啧啧称奇,一眨眼的工夫白秀珠身形飘舞就好像是在天上歌舞的嫦娥一样超凡脱俗,“啪啪啪啪”的一阵脆响过后,十八个骨瓷坛上摆动的阴符全部白秀珠压了下去。
做完这些之后白秀珠忽然身形一纵猛地跳到了文辉身旁,文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白秀珠伸出素手在文辉身上一夹,那道作为阴符阵胆的阴符被白秀珠捏了出来,紧接着白秀珠口中再次念出了咒诀,双手不停地变换指诀,忽然一抖手向拿张作为阵胆的阴符抛向了空中,阵胆阴符飞到空中之后立刻爆裂开来,“轰”一声化为一片纸屑落了下来,紧接着空气中忽然产生一阵轻微的波动,一个若有若无的天破之声传了出来。
天破之声出现之后便意味着阴符火阵被破去,只见十八个骨瓷坛上的阴符同时冒出一阵黑烟,转眼便化为了一片纸灰。本以为这阴符阵破去之后这事情就算是结束了,董伯召刚想上去扶白秀珠一把,可就在这时白秀珠忽然伸脚将十八个骨瓷坛全部踢翻,紧接着又伸手从怀中摸出来一个小瓶子,从小瓶子中倒出一点点红色粘稠的液体之后用手蘸着在给一个骨瓷坛的地下抹了一把,这时我才发现这十八个骨瓷坛地下竟然也隐隐的画着符文。白秀珠在每个骨瓷坛下都抹上了这一点红色的浓稠的液体之后,自此手掐指诀念诵去咒诀来,不多时猛地一抖手又是一张阴符打了出去,这到阴符飞到骨瓷坛中间的时候立刻爆裂开来,紧接着传来一阵“嘁哩喀喳”的响声,这十八个骨瓷坛全部化成了碎片,从里面撒出来一片片的灰白相间的骨灰来。
做完这些之后白秀珠明显的有些体力不支,大口喘着粗气身子似乎一软,文辉正想上前扶住白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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