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地宫中的贾所长眼吧前儿的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渐渐的竟然好像身临其境一般,原本这如有若无的惨叫声变得如此清晰起来,这时贾所长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即便是贾所长此时的感觉十分的真切,可是要说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也绝不可能,毕竟贾所长作为基层警务人员是不会相信封建迷信这一套的,这新庙的地宫常年封闭,忽然间打了开来,难免会出现氧气不足的情况,这种条件下会使人产生幻觉,这也是一个很浅显的科学现象了,贾所长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清醒,这时才发现刚才那种幻觉似乎消失了。
贾所长心里不禁一阵苦笑,作为基层民警所长,这光天化日下的工作到时做了不少,可是下到这暗无天日的地宫中此生还是头一回。就在贾所长打算继续跟着前面的文物局同志往前走的时候,贾所长忽然心里一惊,刚才还在谈笑风生的几人此时忽然都没了动静,直愣愣站在前面就好像石雕泥塑一般。见到这个情形贾所长第一反应是地宫中氧气不足导致几位同志缺氧而陷入昏迷,可是又一想不对,既然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怎么还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呢?当下贾所长立刻走了上去轻轻的摇晃着几人的身躯,经贾所长这么轻轻一碰,这几位文物局的同志当即清醒了过来,见到此时还身处新庙地宫中的自己纷纷长出了一口气,其中一位文物局的同志叹道:“我干了大半辈子考古工作了,要说这老物件也见过不少,像这样如此惟妙惟肖引人入胜的泥塑我还是有一次见到,实不相瞒,刚才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不知不觉得就陷入到这个场景中去了,热锅凉油炸恶鬼,哎呦,那个罪啊……”这位文物局的同志说完,身旁其他的几位文物局的同志也开始纷纷附和起来,争先恐后的讲起来自己身临其境的一番感受,看着看着这几位文物局的同志还在侃侃而谈,此时贾所长心里再次萌生了那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里真的如刚才那个老者所言,是黄河的河眼所在,可以连接阴阳两界的黄泉路不成?刚刚产生这个年头贾所长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年头,看着自己想入非非的样子,自己都不觉得嘲笑了自己一把。
文物局的同志谈论了片刻之后几人继续向前而行,通道两侧依旧是各种十八层地狱中的种种惨相,这几个文物局的同志边走便品头论足,从这塑像的场景开始谈论到这塑像的制造材料,制造时所采用的的什么样的手法,塑像上的色彩以及这些文物该如何保护,将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向社会开放等等话题,真不愧是干这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初步的讨论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贾所长跟在众人身后就这么边走边
听,可是这么一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众人就这么不停地向前走,中间连个岔路都没有发现,这时眼前一个熟悉的场景出现了,一个磨盘的磨眼里倒栽着一个胖子遭到石磨碾压,磨下还有一只恶狗在舔喝着他的血浆。这个胖子的脑袋此时全部都塞进了这个磨眼中,胖大的肚子上被剖出一个大口子,从这大口子中耷拉着这个胖子的内脏,下面还有三两只眼睛通红的野狗紧紧地盯着这些内脏,只待这些内脏掉下来之后便开始疯抢而食,这不就是刚才刚刚进入这地府冥宫是所见到的铁磨狱的那个场景吗?
见到这个场景几位老学究也无法再淡定下来了,众人四下打量一番,根本就没有发现当初进入这地府冥宫的那扇大门。这时几个老学究也无法淡定了,蹲下来聚在一起,一个个的笔笔划划的开始讨论了起来,希望通过画出这地府冥宫的线路图来找到出口。几个老学究“戚戚初初”的讨论个没完,这时地宫中忽然涌出一股冰凉的阴风来。这股阴风吹过之后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紧接着贾所长便依稀的看见这地宫的同道中,似乎出现了无数个缺胳膊少腿,开膛破肚的人影向众人围拢了过来,见到这些狰狞可怖凄惨无比的人影,贾所长以为又产生了幻觉,当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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