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二哥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空杯子,又将目光瞥向了文辉。这一次文辉没有在吩咐站岗的战士进来添水,自己直接将一整壶的开水放在辛二哥的眼前后说道:“就这么结束了?”辛二哥自己打开瓶塞子往自己的杯子里面续上了开水,随后又将壶塞子盖上,这才捧起了开水杯放在嘴边便吹着开水的热气边吸溜着开水,喝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说道:“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了,那一道天雷劈中了旱魃之后,旱魃顿时周身上下燃起了熊熊大火,辛先生急忙从旱魃身上跳了下来才躲过了这一劫。天雷引下来的天火自然与世间的火不可同日而语,这天火一着起来之后,旱魃当即惨呼连连,挣扎的还要往老族长身上扑去,辛先生眼疾手快,赶在旱魃扑过去之前将老族长抓了起来远远的退了出去,旱魃在天火的灼烧之下没坚持多久便化为一片骨灰洒落在了地上,不过就在旱魃的尸身散落的同时,辛先生依稀的见到一个透明的虚影向天际上飘去,就在辛先生抬头仰望的时候,忽然又是一道天雷出现,这一道天雷比先前的那两道天雷还要响,天雷过处辛先生似乎看见空中的那一道虚影直接被劈的支离破碎。辛先生当时所见到那个虚影,应该就是残存的犼的分魂了,这一道天雷应该就是冲着犼的残魂来的,这道天雷劈碎了犼的这道残魂之后竟然势头不减,顺势而下又劈中了辛先生身旁的老族长。老族长瞬间也浑身被天火包围,辛先生有心想去施救,不过本能的反应还是让辛先生当下远远的退了出去,等到辛先生反应过来的时候,老族长几声凄厉的惨叫之声后便也化为了一片骨灰渣滓了。辛家子弟都在为老族长暗自可惜的时候,辛先生最先反应了过来,悟到了其中之道。这世间一旦出现了逆天的妖邪,如果强大到没有制约执法,终究是会触犯天道引下天雷的,只不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刚才老族长跪在旱魃身前指天大骂,看来是触犯了天威,虽然天道冥冥中自会除去妖邪之物,不过对于触犯天威之人也不会视而不见,不过辛先生没有想到触犯天威竟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而已。”
说到这里文辉拦了一句道:“辛老二,前面你说的我挑不出什么理来,可是最后这段我还真的要驳上你一句,并非是什么天道小家子气,就因为老族长指天骂了几句大街,老天爷就要用雷劈死他,要真是这样的话,不用说以前,就是现在出门都要小心着点,弄不好没走出一站地就得遇见好几道天雷下来,这个也怪不得别人,是老族长自己说的,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取整个村子的平安,其实旱魃这种逆天的存在,也不是没主的疯狗逮谁咬谁,苍蝇还
不叮没有缝的蛋呢,这个村的人曾经做了孽,这才导致老族长太奶一口怨气不下,停尸百年尸身不腐,其实这太奶的尸身早已经化成了僵尸了,只不过还没有达到可以出棺吸食人血的地步,这其实也是上天对这个村子一个小小的惩罚,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了孽到时候轻轻松松的一死就能一了百了吗?父债子偿,老天爷可是很公平的。”
文辉说完辛二哥竟然拍起手来笑道:“文处长果然名不虚传,一段往事也能听出门道讲出道理来,就从文处长您这份心智,可比我家老三要强出不少来。”文辉摆了摆手道:“行了,继续说吧,别耽误时间,我可不想连晚饭也在这里陪着你一起吃。”辛二哥闻言一笑继续讲了起来。
辛先生吩咐辛家子弟去招呼躲起来的乡民前来为老族长收尸建坟,自己则是蹲在旱魃骨灰前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闻讯而来的村民们堆在老族长骨灰前磕起了响头,随后便开始张罗着替老族长收拾建坟,辛先生提出要将旱魃的尸骨取走,见到这个旱魃凶险无比,料想这尸骨也必定是个不祥的东西,当下便答应了辛先生的要求。村民们开始料理老族长的丧事暂且不表,单说蹲在旱魃尸骨前的辛先生找来一根枯树枝在骨灰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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