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郎这大喘气的说法实在然我感到一阵的不适,不过看着沈三郎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急忙对着沈三郎道:“小三哥,你是说东北仙家胡三太爷知道此事,你有把握吗?”沈三郎笑道:“秦处长,要说确切的把握我沈三郎可不敢大包大揽,可翻过来调过去仔细琢磨琢磨,我觉得三太爷应该有法子,为什么这么说呢,三太爷等东北仙家乃是正经的大仙儿,而且东北出马弟子也是经过道门中人认可的一个分支,我们出马弟子请仙上身,玩的就是一个分魂术,当然了,我沈小三的本事自然是不行的了,但是我家老不死的三太爷的身手那可着实了得,你琢磨琢磨,无论你有多大的能耐,但凡分出去一缕分魂,你的本事就分出去一些,平时我们遇到个麻烦事,需要请到三太爷的时候,其实也就是他老人家的一缕分魂,说实话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见过三太爷三太奶的真身,可想而知三太爷的本事如何了,三太爷有能耐是有能耐,可除了能耐之外还有不少的脾气和毛病,这老不死的你要是不找他,他成天闲的屁一串串的,可是你冷不丁的遇到个啥事需要他老人家出把子力气的时候,这老东西不是这有事就是那有事,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不好好给你帮忙,我琢磨着要是咱们好好招待这个老东西一番,我估摸着这老东西多半能看出点门道出来,毕竟这老不死的吃过的咸盐可比咱们吃过的饭粒子都多,你说呢秦处长?”
听到沈三郎这么形容东北仙家领袖胡三太爷,我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不大合适,仔细吧嗒吧嗒沈三郎话里话外的滋味儿,倒是觉得沈三郎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于是说道:“小三哥,你说的法子倒也可以试试,有道是有枣没枣打三竿试试,眼下我们也束手无策,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算是有些希望不是?小三哥,你刚才说要招待胡三太爷,不知道要怎么个招待法,我现在就去办……”沈三郎道:“要说这个也简单,那什么,不用太高级的东西,准备两只烧鸡,在准备两瓶白酒,诶诶诶,白酒不用那些高档的,高档的那个老不死的喝不习惯,就弄上两瓶现在最流行的二锅头就行,要那种白瓶的,在来上一盘子油炸花生米,这老东西最馋了,看见油炸花生米和烧鸡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听三太奶说,这个老东西当年为了偷口油炸花生米,差点被山里人拿住下了汤锅……”沈三郎一边埋汰胡三太爷一边说出了几样小菜,我记下之后急忙准备去买酒买肉,将我抬腿就要出门,沈三郎急道:“诶诶诶,秦处长你这是干什么去,这些事情还用您亲自跑腿吗?走走走,咱们先去寒雨屋中看看那两位姑娘,还有点事需要你跟寒雨打个招呼,那什么,一会我给食堂老栾头打个电话,让那个老小子再多预备一份酒菜,咱们忙前忙后的是不是也得吃点喝点,吃不饱肚子怎么干活呢?”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暗一震,其实沈三郎这一次并非是趁机占点小便宜混吃混喝,请胡三太爷上身其实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其中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和精力,须弥佛国一战中沈三郎的伤是最严重的,虽然有辛家弟兄的精心治疗,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沈三郎现在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伤员,在东北,出马弟子带病带伤出马也是一个大忌,因为出马的过程中别看就那么一会会,就是这一会会的工夫,出马弟子要耗费出全部的精气神来,等到出马结束之后,小病也许就成了大病,小伤也许就成了大伤,因此在东北,稍微有点谱的出马弟子,身体有恙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是不会出马的,沈三郎这样的算是有两下子的,要是一般二般的出马弟子,最多也就只能给那些不入流的仙家当出马弟子。想到此处我急忙问道:“沈三哥,你的情况行么?”沈三郎白了我一眼道:“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姑娘不死不活的躺着,别说孙局一时半刻还回不来,就算是孙局此时就在局里,你就那么肯定孙局有法子能把这两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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