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太爷闻言微微一笑道:“我说七姑八姨儿啊,有道是水贼过河别使狗刨,都是老中医咱就都别用这偏方了,明人不说暗话,别人不知道可休要瞒住我老人家,别看我年纪轻轻的,可是这里面的道道我可是清楚的紧,七姑八姨儿可是这远近十里八乡有名的媒婆,一般二般的人家岂能请的动二位的大驾,这么说吧,村西头老张家和村东头老王家那可是杨家村有名的穷户,就他们那两家,啧啧……不是我笑话他俩,那是穷的叮当乱响,就冲您二老这身价,我看这老张头和老王头还请不等您二老,实话实说吧,到是谁请的您嘞二位,实话实说便罢,要是有半点虚言,那着婚事就此便罢,有道是男儿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家虽然不是这十里八乡的地主老财,但是养几房媳妇的闲钱还是有两个的,要是七姑八姨儿看不上这三瓜俩枣的,那就算我们是自作多情……”
胡三太爷话音刚落,附身在白秀珠身上的七姑当即开口道:“呦,看您老说的,既然是那小子的爷爷辈,虽然看着年纪轻轻的,可是论起辈分来,我们老姐们还得管您了叫声叔不是,您想啊,自家的姑娘不是自己家的大人出门张罗,难道还会有别人的人家出面来张罗吗?叔啊,我看你也是心直口快的场面人,不错,我们老姐们在这一片别的不敢说,要说保个媒拉个纤儿唔的还真的没谁比得上我们老姐俩的,您说我们老姐俩都干了这大半辈子了,有必要跟您嘞打马虎眼吗?”七姑说完之后,八姨儿立刻点起头来连声附和,胡三太爷嘿嘿一笑道:“七姑八姨儿,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说,你们心里那个小九九我门儿清,我知道这杨家村里能请得动两位的也就只有那两家地主老财了,规矩我懂,两位忙前忙后跑东跑西的,还不就是为了挣俩辛苦钱儿吗,要是放在平常,我肯定不会问你们二位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次说的乃是我们家老小子的婚事,婚姻大事岂同儿戏,不瞒您二位说,眼下我们家可就这一个老小子了,要是这老小子断了香烟,我们一家子可就没苗了,原本着这几天我就准备张罗着给我们家老小子说亲事来着,可没想到您二位不请自来,那正好省得我四处去找了,不管人家许给你们多少好处,我老人家一不眼红二不打听,你们该得多少就得多少,另外我老人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位跑东跑西忙前忙后的不是,只要这婚事一成,我老人家明着告诉你,人家老财能给你们的,我一样能给,人家不能许给你们的,我未必就不能许给你们,我老人家对当着你们的面就敢说这话,只要婚事一成,保证比你们二人说别的亲事挣得好处多得多,不过可有一样,要是连对方保媒拉纤儿的人家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相信你们二位手里姑娘呢?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不怕你们笑话,为啥我家老小儿一提起婚事就是这个德性,那是因为以前我们吃过亏上过当,钱没少花什么是大红的花轿、什么叫吹吹打打,什么又是玉器首饰,准备个一应俱全之后结果呢?落了个鸡飞蛋打,他妈的媒婆收了好处根本就没见到人家姑娘,该说的我都说了,该讲的我也讲了,要是二位还准备糊弄我老人家,那就算了,不是我老人家信不过二位,实在是吃亏上当被骗怕了……”
胡三太爷这一边白话着,暗自告诉沈三郎想法子弄些酒菜来,沈三郎虽然被胡三太爷占了身子,但是并不能依靠一缕生魂去办这些事,于是示意胡三太爷掏出手机来,沈三郎支配者一只手臂给柳寒山发出去了一条信息。
这一头两位死鬼媒婆听了胡三太爷的话之后立刻眼中迸发出一种贪婪的目光,不过七姑刚刚张开嘴想说点什么时候,杨晴急忙拉了白秀珠一把之后道:“叔啊,不是我们有心想隐瞒您老人家,我们也是拿人钱办人事,无论干什么事都要讲究个规矩不是,别看我们老姐们干的是保媒拉纤儿的媒婆,但是这里面也有规矩,我们来前儿人家有话,不能泄露保人的身份,再说了,要是这事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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