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嬉皮笑脸的走上前去,围着罗寒宵转了一圈道:“常闻峨嵋弟子不仅武艺gao qiang术法精深,而且个顶个的水灵灵的俊俏无比就好似天上的仙子一般,啧啧啧,大少爷,你看看这位道长,从后面看还真的有种想犯罪的心理,可是转过来一看么,挺俊俏的脸上竟然还长了几颗青春嘎嘣豆,怎么了,上火了这是?峨嵋山中饮食清淡,再加上道门中人时常练功习武,怎么说也不比城里普通人毛病多,怎么着,这位道姑平时是不是偷着喝酒吃肉了?”文辉话应刚落,只听大少爷柳寒水接口道:“文处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家是道姑又不是尼姑,逢个年节的还不许人家过节庆祝一下,再说了人家道姑又不是峨嵋的掌门弟子,喝口小酒吃口小肉的也不算是犯戒的事情吧,我听说道门中人和佛门中人是不同的,佛门中人严禁荤腥,道门中人可没有这中不近人情的规矩……”
罗寒宵闻言登时大怒,眼看着这二人不像是练家子,刚才又听到文辉口口声声称呼对方是少爷,罗寒宵打定了主意这人就是普通的纨绔子弟,当即怒喝道:“放肆!”话音未落之时罗寒宵探出一掌直向大少爷面门就劈了过来,原本想教训一下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一出自己心中的这口恶气,可没有想到自己眼前一花,一掌劈空之时大少爷早已退了出去,罗寒宵见到一掌落空紧接着抬掌又向文辉劈来,可这一掌刚刚举过头顶却再也放不下来了,只见文辉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
罗寒宵虽然住在山里不经常下山,但是也知道枪为何物,当下看着文辉的枪口停住了手臂,气的一张俏脸发白,开口道:“你…你…你们……”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这个时候领路的两名弟子走上前来道:“师伯,这二位可不是什么贼人,而是掌门师祖的客人,是经过掌门师祖允许……”不等这两位道姑说完,罗寒宵登时怒道:“住口,是不是贼人我自然分的清楚,不用你等二人多口,我问你,未经我的允许,你们二人为何私自下山勾结匪人,别的也不用多说了,你们二人就此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下山去吧,以后不再是峨嵋山的人了……”二位道姑没有料到这位师伯一开口就将自己逐出山门,正欲辩解之时只听文辉道:“掌门弟子就是掌门弟子,好大的威风,一开口就将人家逐出师门,怪不得大家都要抢着当掌门弟子呢,只可惜我是个大老爷们,要是我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说不定也准备出家当个道姑,也争个掌门弟子威风威风……”文辉话音刚落,大少爷又接口道:“文处长,我看你就算了吧,人家争这个掌门弟子自有人家的资本,你有啥本事可以争这掌门弟子之位?”文辉道:“哦?大少爷,敢问这位道姑又有何资本争当掌门弟子?”大少爷笑道:“这个还用我说么?你没看见刚才这位道姑与那个高手交手么?那剑法凌厉无比奥妙无双,脚下步伐轻盈飘逸,真格的就好似云中的仙子雾中的精灵一般,你若是也有这个本事,我倒是不嫌麻烦,把一个大老爷们变成一个娘们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就怕你现在再准备学功夫倒是不赶趟了……”文辉听着大少爷言语中尽带调侃之意,当下嘴里不饶人也答道:“大少爷,没想到你看着文质彬彬的外表之下竟然有如此猥琐的一颗内心,对着这么多峨嵋女弟子说这样的话,难道就不觉得难为情么?我可不像你似的,对着这些女弟子说这么粗俗的话来,咱们就说这争掌门的事,我为什么没有资本,我也可以把那柄残红落户剑拿在手里胡乱的舞动几下,我也可以挥舞着那柄残红落花剑和那位刀客过上几招,我也可以被人家一刀把宝剑震得脱了手,我也可以被人家三招两式之下便夺走这把宝剑,大少爷,你把话说清楚,我那一点不如这位女道长?”文辉话音刚落,众峨嵋弟子不少的已经忍不住哄笑了出来,罗寒宵闻言更加怒不可遏,眼看着自己在文辉和大少爷身上占不到便宜,当下瞪着那两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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