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是能说会道的文辉从头到尾将寒雨如何与柳寒水结拜又如何为了除去僵尸始祖旱魃的始末讲述了一遍,金枝大师默默地听着,中间未插一言,文辉讲述完毕之后,大少爷柳寒水当即对着金枝大师释放出来一股浓厚的神只之气,金枝大师见状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峨眉山中清晨的雨韵山色,无比怅然的说道:“没想到这传说中的僵尸始祖旱魃依然留存于世,没想到为了除去这金毛犼,尔等后辈做出了如此的牺牲,这真有点令我这个老婆子感到汗颜了,不过你们此时送寒雨回来,真的有些不合时宜。”
大少爷柳寒水道:“金枝大师,虽说毁了寒雨这一身的道家修为,乃是为了除去金毛犼的权宜之计,但毕竟这件事情并没有得到寒雨授业恩师金影大师的恩准,这一点确实是我们料想的不周,纵观峨嵋这一代的弟子,依我看来,不客气的说除了寒雨,也确实没有合适的传人,这一次我们陪同寒雨回到峨眉山,其实不单单是向几位老当家的请罪,而且……”大少爷讲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瞥了文辉一样似乎是想让文辉把话茬接过来,金枝大师见状急道:“柳居士,有什么话直言即可,虽然寒雨并不是我名下弟子,可想当初寒烟寒雨姐妹二人,都是我们师兄妹四人共同培养出来的弟子,我们老四位可是视寒烟寒雨姐妹二人如己出一样,当初寒烟英年早逝,已经令我老四位唏嘘不已,寒雨如今又变成了这样,我虽然可以理解你们,但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与我那三位师姐开口诉说。”大少爷闻言还是盯着文辉没有开口,这个时候文辉干咳了两声后道:“金枝大师,其实这一次我们前来,这第一确实是向峨嵋的几位老当家的负荆请罪,第二点还是请四位老当家的合力救治寒雨,助寒雨能够顺利通过这一关,就在不久之前,峨嵋那柄残红落花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寒雨身上不同的气息,已经有些不受寒雨的操控了,我们的意思并非是想让寒雨脱离道门,只要寒雨能够顺利的压制住体内神只之气的爆发,平稳的度过这两种气息的过渡期,日后如果四位老当家的不弃,寒雨依旧是峨嵋山的人,今后峨眉山的事情,就是我们十三局的事情,这一点还望金枝大师能够与其他三位老当家的说个清楚讲个明白,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将寒雨身上的道家气息全部化去,确保寒雨的生命安全。”
金枝大师点了点头,忽然转过头来冲着我看来,看了两眼之后微笑着说道:“孩子,你夜探我峨嵋,又跟寒雨他们不是一路而来,是不是不放心他们三个?”我闻言面色面通红,冲着金枝大师点了点头道:“金枝大师,确实如此,寒雨他们三人出发以后,我越想心里越不踏实,这才偷偷溜了出来,想在暗中保护寒雨,没想到还是被金枝大师发现了。”金枝大师呵呵笑道:“其实啊,按照以前道门中的老规矩,你们这种做法确实不妥,而且免不了要受到掌门师姐的责罚,就是你们十三局的一把来到峨嵋,那也只有听话的份儿,不过现在不同了,很多旧的lao xi俗我们都已经不讲究了,况且寒雨这事情有可原,其实也怪不得你们,如果这事出在几年前,贫道尚敢打包票保证寒雨这孩子的周全,可是眼下别说是我了,就是寒雨的授业恩师金影师姐或是我的掌门师姐金灯大师,也未必能够打包票能保寒雨的周全。”大少爷柳寒水闻言惊呼道:“金枝大师何出此言,难道是那两位老当家的身体有恙不成?”金枝大师微微一笑道:“柳大少,你可知我们峨嵋四大剑今年寿有几何?”金枝大师这么一问,我们三人同时摇了摇头,金枝大师又道:“我的年纪最小,过了今年已经是整九十了,金池师姐今年寿数九十有五,金影师姐几年寿数九十有七,而我的大师姐金灯大师,几年乃是九十有九,正值极阳之数。”听到金枝大师将这四位老当家的寿数讲了出来,我们一时间也没有明白金枝大师的意思,金枝大师微微顿了一下道:“这样的寿数,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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