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才发现大少爷柳寒水抛出的竟然是一只茶碗的盖子。
瑞寒秋一击之下将碗盖击碎,当即抱拳拱手对着金枝大师赔罪,金枝大师点了点头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去值守吧……”瑞寒秋莫名其妙的对众人打了一声招呼便转身带着众弟子离去,众人回到屋中之后,金枝大师对着大少爷道:“柳居士果然目光如炬,寒秋这个孩子确实是个好材料,只可惜贫道老眼昏花,差一点错失了这个好苗子,如此一来,我峨嵋祖庭百年无忧矣……”
这个时候文辉嬉皮笑脸说道:“金枝大师,那什么,您看,峨眉山的传人我们也帮您老人家找到了,那寒雨您看是不是就可以……”金枝大师笑道:“文处长,果然你真的很会算计,寒雨的事情,刚才贫道还说的不够明白吗?”文辉闻言一愣道:“金枝大师,刚才您不是就说了寒烟和寒雨这姐妹二人的命格么?等到三位大师替寒雨洗完髓,是不是就没有寒雨的事情了?”金枝大师看了文辉一眼道:“好个小兔崽子,算盘打到我老人家的头上来了,怎么说寒雨也是我们峨嵋的掌门弟子,就凭你文处长一句话,就想把寒雨带走不成?”文辉尴尬的笑了笑道:“金枝大师,您老人家可就别拿我们这些当晚辈的打镲了,刚才您明明说的,寒雨是天乙贵人的命格,出山之后才能遇到各种缘分……”金枝大师道叹:“是啊,寒雨这孩子的缘分是不浅,可是你知道这些奇缘的背后是什么吗?”文辉道:“什么?”金枝大师道:“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无尽的苦难,你们就这么忍心,让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承受这人世间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吗?”
金枝大师话音刚落,这个禅房之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此时一根针落到地上也仿佛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金枝大师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道:“其实我知道,你们对寒雨都很好,都很心疼寒雨,舍不得寒雨,可我们老四位又何尝不是?我们师姐妹中,要数金灯师姐修为最为高深了,同时也就只有金灯师姐能够明白这洗髓过程的痛处,这洗髓的gong fa,每个道门之中都有其独特的法门,但是唯一相同的是,无论是那一派的洗髓法门,其过程都好似抽筋扒皮一样痛苦,如像普通的洗髓尚还好说,此时寒雨身上已经承袭了柳居士一门的神只之气,而这神只之气又与道门气息相克,在为寒雨洗髓的过程中,金灯师姐想要消耗自己一身的修为压制住神只之气,金影师姐消耗自身的修为替寒雨洗髓化去一身的道家修为,这一过程至少需要半日的时间,你们想想,半日十二个小时时时刻刻处在无尽的痛苦之中,这种滋味岂是常人可以忍受的?金池师姐还要时刻准备接应金灯师姐和金影师姐,若是这二人其中一人气力不继,不仅是寒雨一人,就连我那三位师姐轻则变成废人,重则当场性命不保,其中的凶险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你们在须弥佛国中遇到的场面,如此说来,你们还觉得我们峨嵋山不应该要求一些什么?”
金枝大师说罢,沈三郎立刻开口道:“金枝大师,您看这话您说的就有些外道了,您看看,我们十三局的精英人物可是都来了,说是冲着寒雨而来这话一点不假,可是真格的就只是为了寒雨一人么?这么说吧,来前儿局里已经给我们下达了死命令,峨眉山的事情就是我们十三局的事情,许人家不用我们,但是不许你们几个出工不出力,寒雨可是峨嵋那四位老当家的心头肉,寒雨也是为了我们十三局变成这样的,寒雨回到峨眉山无论发生什么事,只有我们十三局的不对,没有峨眉山的不是,金枝大师,我们这一次来,寒雨的因素有,但是……”不等沈三郎说完,金枝大师冲着沈三郎笑道:“行了行了,真拿你们这些孩子没法子,说起俏皮话来一套一套的,其实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寒雨的事情,就由她自己做主好了,等到洗髓完成之后,她身上便没有了道家的修为痕迹,如果留在峨嵋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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