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里的鸡没有了,接下来的又是牛羊遭了殃,牛羊可不比鸡狗这些东西,这一头牛羊可是上千块啊,就算是我们现在生活好了,可是也禁不住这千把块的往出扔啊”范启龙道:“老村长,这牛羊也和鸡狗是一样的吗?都是剩下一张皮?”蒋三弦儿道:“可不是么,这鸡狗还能放进屋中,可是这牛羊怎么放到屋里啊?又过了一个月,村民们是在坚持不住了,于是自发组织到了省城告了状”不等蒋三弦儿说完,范启龙纠正道:“那叫报案,不叫告状。”老村长蒋三弦儿闻言急道:“是是是,报案报案,我们回到村里之后不久,县里又下来一伙人,大大咧咧直接跟我说道:‘我说老蒋头,不就是几只鸡几只牛羊吗?还至于到省里点我们的眼药,我们随便找个名目,就可以从县里拨出一些牛羊来送给你们,多大点个事啊,告诉你老蒋头,别看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老人了,要说我们诚心的话,随便找个事就能把你的帽子扒拉下去,不是告诉你了等化验结果了吗?喏,这就是结果,你自己看吧’说着丢下一沓子材料便扬长而去,你看看,有这么办事的吗?”
范启龙闻言道:“哦?这么说化验结果出来了?那报告呢?可否拿来给我看看?”这一次不等老村长开口,顺子直接道:“范首长,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庄户人家,虽然我在县里也培训过几天,可学的不过就是些简单的办案技巧,哪里懂得这些东西,那份报告我看了,里面都是一份份的表格,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项的数字,这东西他他妈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啊,后来老村长一生气,晚间做饭的时候直接丢到炉灶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顺子说完之后,我和瑞寒秋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时候老村长蒋三弦儿又道:“三位首长,不要以为老朽这是在说笑,其实这事情刚刚开始,按照县里面那些人所说的话,就是那么几只牛羊么,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直到后来出了人命,县里的人才坐不住了,后来又下来了一拨人,勘察了半天之后半个没味的屁也没有放出来就又走了,第二天便派下来一拨真qiang实弹的干警,晚上就开始在这里巡逻起来哩。”
听到出了人命,我们三人顿时一惊,对视一眼之际异口同声的道:“出人命了?”老村长默默地点了点头,范启龙急道:“老村长,这人命,可也是变成了张人皮?”老村长叹了口气道:“倒是没有那么夸张,不过这人啊,也基本上成了一具干尸了”范启龙听到这里有转过头来对着顺子道:“顺子,你说吓人?怎么个吓人法儿?”顺子道:“这些干警刚开始巡逻的时候,情况确实好了很多,家家户户再也没有出现怪异的事情,这情况一好转,县局便认为这是犯罪分子受到威慑不敢再轻易地出来活动了,准备先稳定局面再详细调查破案,可就在一个周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和小刘交接完了之后便离开所里在村里巡视起来,这一走我却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哪里有些不大对头,来来回回的走到了几遍之后,我忽然反应了过来,那一队真qiang实弹的干警不见了。按理说如果上面撤去了布防,肯定有通知下达到所里的,眼下这案子并没有告破,这一队武警战士却不辞而别,说轻点这时擅离职守,说的重一点这可就是逃兵了,若不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县里临时下了新的命令,一时间可能并没有传达到所里,或者是说我并没有及时看到,于是我急匆匆的便向所里赶去,准备去问问小刘有没有接到县里的通知,可是刚刚一回头的工夫,去发现我眼前站着一个面目狰狞一脸血气的干警,等着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吓得我‘妈呀’一声跳起来多好,撒腿就跑第二天天亮以后,村里的街道已经被隔离开来,其中一个带qiang的干警还倒在血泊之中,此时站在这具尸体之前的其它几名干警竟然毫无察觉那个干警是怎么死的,这纸是包不住火的,雪里也是埋不住是孩子的,一时间死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寻常的村民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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