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是毕竟我只是一个基层革委会的红小将头头,上面还有革委会主任,我说了也不算啊,再说,那时候我们都是年轻气盛的,若是让我们自己说出这个‘错’字来,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出口。后来我们得知蒋一手一家人好像有吃不完的粮食,于是便以为他偷了公家的粮食,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那一片腐肉就是传说中的野生太岁……”</p>
说话间洪三儿将刚刚自己削食的那块生肉拿了出来,道:“喏,这就当初我们弄到手的那一块太岁。”我将太岁拿在手里仔细观瞧,发现这东西表面上看去就是一块腐肉,但是手上却没有沾到半点油星,将这太岁放在鼻尖闻了闻,也没有闻到有何怪异的气味,我将太岁放到了石桌上,道:“跟着你的那些红小将,都是吃了这野生太岁而发生异变的吗?”洪三儿闻言道:“秦处长,野生太岁就在我手里,这三十多年年来,我便是依靠着这块野生太岁活到了现在,你看看,我就是浑身上下脏了点,但是哪有一点半点异状?”我闻言又道:“三十年前,你分明也变成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说就是因为吃了这野生太岁才恢复了原状不成?”洪三儿点了点头道:“秦处长,其实当年若不是我们贪心将这一块野生太岁据为已有,恐怕我也不会落得个这样一个下场,三十年前,就在我们刚刚取得这一块野生太岁后,蒋家沱里便开始出现了鬼魅之事,我们是革命的红小将,自然不相信这牛鬼蛇神,可架不住这牛鬼蛇神真的能要人命啊,我们那一队红小将,都是被这赤枭咬死之后变成这样一幅德性的,还记得那天我趴在老村长身上不停地撕咬着老村长的血肉,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是有思想意识的,我知道这是犯法的行为,可是胸腹间那一股暴躁异常的情绪不由得我不这样做啊,仿佛只有咬碎了人的皮肉才能让我的内心平静下来,后来村民们聚在一起我便不是大家的对手了,这才向着不归林中逃去,因为我知道,只有进入不归林才能躲开众人的追捕,那个叫做张指导员的人真有两下子,追到不归林之后不久便找到了我的踪迹,那个时候的我心里也知道自己变了,见到张指导员带人追了进来,倒不如一死干净,于是便静静的躺在一块大石头上等死,却不料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一只赤枭,这只赤枭的出现打乱了张指导员的计划,赤枭出现之后众人把那只赤枭当成了我,而我则是被一个人抓紧了这个山洞里面,等进了山洞之后我才发现,我们费尽心思得到的那一块野生太岁,竟然在这山洞主人的手里。”</p>
听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说道:“是不是这个山洞的主人告诉你,若是想恢复如初,便要天天以这野生太岁为食?”洪三儿道:“秦处长,正是如此,我来的时候,这山洞里还不是这个模样,后来这个山洞的主人每年都会来这地方住上一个月两个月的,每次来都会带一些古旧的书籍,边查看我的恢复情况边教我认识这些古代的文字,十年前,山洞的主人忽然带着一群猴子进入了这个山洞,不久之后又带回了几个不省人事的孩童,山洞的主人当着我的面亲手生剥了一只猴子和一个孩童的皮,那鲜血淋漓的场面我至今仍然历历在目,这山洞的主人将血淋淋的猴皮直接披在了孩童的身上,孩童疼的哇哇大叫,山洞主人命我支起大锅在洞中取水烧开,放下去一大把不知道什么样的药材,等到药材再次煮沸之后,又将这个孩童放在这药锅上用药水熏,再后来不知道这洞主人动哪儿弄来了一幅蝙蝠的翅膀,如法炮制又粘在了孩童的身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等到这几个孩童长大之后,竟然成了一只只活脱脱的飞猴。”</p>
听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问道:“这些飞猴,就是你们所说的赤枭么?”洪三儿点了点头道:“洞主人见我吓得够呛,当即从身上掏出一本古书,道:‘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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