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范启龙丝毫不以为然,嬉笑道:“诶老哥,如果真的遇到了这东西,那你不会别这样说吗?你就说,我长了两颗心,三颗心,甚至说老子有颗七窍玲珑心,那不就没事了吗?”中年老板闻言道:“没事了?小老弟,你想的倒是简单,你若是这么说的话,那东西又会对着你说道:‘你一个人长那么多心干嘛?留着也是多余,倒不如取出一颗来给我这无心之人……’你想想,这女鬼若是打定了主意要去你的性命,又怎么会让你溜走呢?”</p>
中年老板这么一说倒是给范启龙说的没词儿了,这个时候一直坐在边上没有开口的瑞寒秋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中年老板见状道:“诶我说,这位小老妹儿,怎么我说的你不信吗?”瑞寒秋捂了捂嘴道:“这位大哥,既然遇到了鬼桥之上的女鬼断无生还之理,那这些传闻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呢?既然能够传出来,岂不是世间还是有对付这女鬼的法子吗?”瑞寒秋这么一说,范启龙顿时醒悟道:“对啊,诶诶诶,我说老哥哥,既然你说遇见这鬼桥上的女鬼肯定是活不了了,那你又是听谁说的?所言之人又是如何从这女鬼手里逃脱出去的呢?”</p>
中年老板闻言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环顾了我们三人一眼后,道:“小老弟,我就知道你们会有此一问,其实你们不问我也要说,这件事情我是听镇子上的斜楞杨说的,若是单说这个情况,别说你们外乡人了,就是我也不信,可是这万里总有个一,这个一,就是我们镇子上的斜楞杨。”范启龙道:“老哥哥,这斜楞杨是何许人物,难道此人精通抓鬼之术?”中年老板闻言嘻嘻一笑,道:“屁的人物,屁的抓鬼之术,这斜楞杨就是我们镇子上的一个羊倌儿,喏,我们家的羊就是从斜楞杨家进的,这斜楞杨四十大几到现在也没有讨到媳妇,家里老家儿走的走,散的散,现如只剩下了斜楞杨一人了。斜楞杨无儿无女无老伴儿,再加上又是个羊倌儿,平时自然邋里邋遢的不修边幅,四十大几的人看上去像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这斜楞杨别的能耐没有,倒是养的一手好羊,也就凭着自身这养羊的技术,倒是也不愁吃喝。斜楞杨跟我有个共同的嗜好,就是这口喝的,由于我经常去他那里买羊,一来二去的有空就去他那儿喝点,这事还是这小子讲给我听的……”</p>
范启龙接过话茬继续问道:“老哥哥,那斜楞杨讲完这事的时候,您就没有多长个心眼,问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中年老板道:“问了,当然问了,要不然我咋敢给你们乱讲哩,斜楞杨那老小子说,他遇到这事的时候,其实也是赶巧了,话说那是去年……额不,是前年……不对不对,是去年,诶,不管是去年还是前年吧,反正就是这两年儿的事儿,那一天正好赶上七月半,七月半你们知道吧,就是我们常说的鬼节,这老小子喝了半斤猫尿,也不知道怎么滴了忽然心血来潮,提着纸马香课大半夜的来到桥边祭奠自己的亲人,大半夜的江边冷啊,凉风呼呼的刮,冻的这小子哭爹喊娘的,可是来了总不能再把这些东西拎回去吧,这可是犯忌讳的事儿,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滴了,拿着火怎么也点不着这些纸马香课,这老小子原本就打算烧完了赶紧的回去,眼下冒着江边的冷风,正好趁着火着了好驱驱寒气,眼看着这火就是点不着,当下这老小子跳着脚骂了起来,那是什么难听骂什么,骂了一个钟头都不带重复一句的,说来也怪,骂痛快了之后这老小子一按手里的打火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火苗呼的一下就冒了出来,那些纸马香课都是极其易燃之物,沾着火苗立刻就着了起来。斜楞杨边烧纸钱边搓着冻着有些微微发麻的双手,等到这一堆纸钱全部烧尽之后,不知道从哪儿里吹出一股旋风来,直接将这些纸灰卷了干干净净。斜楞杨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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