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郎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喃喃地说道:“据七叔公说,当初村民的意思也都是要立刻将那只老狈打死,可是云岭大先生和那位神秘的萨满大巫师都不同意这么做,俺家老沈头也曾经就此问题据理力争,这只老狈在我们沈家屯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好悬没有把我们整个沈家屯灭了门,眼下是抓到了,但是万一那一天这东西又跑出来了,这一祸祸可又是一大片,后来在云岭大先生的力主之下,那只老狈最终还是被那位神秘的萨满大巫师带走了,这位萨满大巫师离开之后,沈家屯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大事,即便是平时遇到一些古灵精怪的东西,附近的先生以及出马弟子也都能解决,而这位萨满大巫师也偶有出现,替有幸遇到的村民们解决一些疑难问题,即便是眼下我们得罪了这位萨满大巫师,却一直没有见到这只老狈的踪影,说不定这东西已经……”</p>
不等沈三郎说罢,文辉笑道:“沈小三,你可知这狈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东西的智商可不比人类低,而且你也说了,当初抓到那只老狈的时候,老狈身上已经生出了白毛,虽然动物因为环境因素浑身毛发发生白化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可不都是长了白毛的动物都是发生白化了的家伙,那只老狈一定是有了一定的寿命,而且这东西越老越他妈奸滑,云岭大先生和萨满大巫师都不建议将其打死,就说明这只老狈还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当初云岭大先生为什么不愿意将这只老狈弄死我们一时半刻还不晓其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只老狈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老死的,而且那位萨满大巫师说不定还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只老狈继续活下去,即便是活到现在也未必不可能,沈小三,你再琢磨琢磨,既然那位萨满大巫师那么在意这云岭上的东西,在这云岭诸村都发布了不可靠近的消息,但是这云岭诸村少说也有个万儿八千的人口吧,这万儿八千人里面总有个上千的采药的和打猎的人吧?他就那么有把握自己的说的话一定会有人听,连那么一半个遗漏的都没有?”</p>
听到文辉的这番话沈三郎也有些蒙圈了,下意识的喃喃的说道:“不错,对啊,这一片云岭上有不少的野生药材和猎物,虽然现在野生动物有了保护法,但是这云岭诸村的村民们也都知道什么可以打什么不能打,别说现在国家已经立法了,就在当年没有立法的年代,那俺们这噶的猎手和进山采药的人都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和约定俗成的讲究,不该打的那是绝对不会打的,不能采的药也绝对不会去碰的,根据祖上的传说,云岭中这片血雾第一次出现应该是在三百年前左右的事情了,从我记事起,这十里八村的村民进山弄些山货打打牙祭什么的,也都是在云岭山脚转悠转悠,就连半山腰都不敢爬上去,更别说到顶上看个究竟了,这么大的一片云岭,就算是雇人看守的话都不一定能看的过来,这萨满教大巫师又是怎么能让大家都对着云岭产生敬畏之心的呢?”</p>
我闻言笑道:“沈小三,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你真是因为这喜事冲昏了头脑,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笨了呢?”沈三郎闻言苦笑道:“秦师兄,我还精神爽呢,这大喜的事,都弄成这样了,寒雨和老董他们都……唉……”文辉见状笑道:“沈小三,行了,看你这德性,老董和寒雨他们没啥大事,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醒过来,但是用不了多久就没事了,我猜想那位萨满教的大巫师,原来以为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京官,这才一出手将这几人的生魂摄了去,等后来知道了咱们的身份之后,心里又有些后悔了,这才将他们的生魂牢牢的掌握住,等到时不可解的时候再用他们的生魂来要挟咱们,我琢磨着,那位萨满教的大巫师,这个时候恐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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