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我抢道:“我说周局您老人家就别扯这没用的了,我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我看错了或是没有看出来的东西,您老人家那可是火眼金睛的掺不得半点沙子的主儿,要是我那些地方没有看出来或是分析错了,您老人家不用铺垫直接说出来就好了,我可没有那么窄的心眼……”</p>
松二爷闻言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道:“秦卓,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的心眼很窄似的,周老弟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做铺垫的话,而是你刚才已经分析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其中确实还有一些疏漏,你还记得当初你们从村部将小刘干事押往村南头那片老宅废墟似的情景吗?你小子照着人家的沟子就给了几下,那个小瘪犊子还挺横,当时我记得好像是说了句啥:‘什么我记住了还是你等着’的话来着,反正是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的样子,你说如果真的是一个基层的小干事,自己的主子都被烧没了,他还有什么理由这么横,所以那个时候周老弟就已经行想到了那个小刘干事有问题,再一个,你说这间柴房中被萨满大巫师布下了萨满法阵,这个萨满法阵我和周老弟都是闻所未闻,而且我们在门外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你采取丝毫的动作,不过就在这间屋子变成了一间柴房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本是在地上的沈三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炕上了,这个萨满法阵看来确实不简单,如果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进去的话,看来多半要被困在里面,这么霸道的一座法阵,产生一些幻象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陈所转移,想必也不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总的来说就是,陈所一定没有死,而那个小刘干事才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也就这里的萨满教的大巫师。”</p>
松二爷说罢周局才接着说道:“秦卓啊,松二爷的话你都听见了吧,那个小刘干事才是真正的大巫师,我们中间除了你之外,恐怕谁也无法从大巫师的法阵中摆脱出来,这就是我们目前面临着的最大的困难,刚才松二爷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假,我刚才也正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胡三太爷他们拉下水,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和胡三太爷正面接触,但是刚才那个胡三太爷一开口我就知道它是个西贝货,早在四十年前我刚刚出师时,家师叶鹏举老天师曾经特意嘱咐过我,将来有机会来东北能遇到胡三太爷的话,就一定要我向他老人家要一件东西,而且家师也说了,只要我一提他老人家早已经避世隐居的事情,三太爷便会主动将那件东西交出来,只是这件事情涉及到本门的一些内门秘辛,在这里我就不便明言了,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不是胡三太爷,不过知道归知道,但是我却没有法子制约这个老瘪犊子,所以啊秦卓,这一次你的责任很重,不仅仅是要应付这个萨满法阵,还要时时刻刻留意,这个大巫师绝非泛泛之辈,那个萨满法阵也绝不会那么简单,兴许大巫师还有别的绝活没有露出来也说不定……”</p>
周局说罢之后微微一顿,伸手指了指那个地窖的洞口后继续说道:“秦卓,你觉得这个地窖之中会隐藏着什么东西,或者换个角度问你,我们眼下应不应该将这个地窖口打开?”我闻言奇道:“周局,这个问题还有什么可寻思的吗?不打开这个地窖口钻进去看个究竟,我又怎么能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呢?我刚才在萨满法阵中的时候也曾利用天眼中的气息打探了一番,却发现天眼中的气息根本无法穿透这个地窖的入口,想必这个地窖之中也已经布下了萨满教的法阵,弄不好这里面的空间和村南头的地洞是相通的也说不定……”松二爷闻言叹了口道:“秦卓啊,要是我回到你这个岁数,那也会像你一样这么回答的,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该见过的都见过了,这人一老了,心里便会有些胆儿小了,既然这个地窖你的天眼都鞭长莫及,那就说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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